“这次比试的规则很少,而且很不清明,这场比试很有可能有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啊?”
“很简单这场比试可能就是一场没有规矩约束的大逃杀,这场比试唯一活下来的机会就只有一个,我们手上的字符令或许只不过是决斗屠杀的借口或者说是目的。”
“韩笑尘,这就是明面上的东西。”
“不,或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韩笑尘你没事吧。”
“我很好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
“韩笑尘,你不想信我。”
“不,正是因为我太相信你可这也是最难的我们不能成为目标。”
“韩笑尘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如你所说我们现在已经盯紧被盯上了,我看与其分开倒不如我们一起干。”
“不是我不干只不过胡奕杭这太危险了。”
“你还知道危险啊,韩笑尘说实话每次有你不是冲在最前面的明明全身是伤还要硬撑,你确定你害怕危险,我觉得啊那就是你的自我猜想,韩笑尘我们做事要讲证据不能胡乱猜测。”
“我……我……”
“你不要怕嘛,再把徐诗钦找回来我们三个就可以在武寒玄林里大杀四方了。
“别别别。”
“你怕什么呀?你强得那么厉害你还在怕什么?”
“这样不公平。”
“公平,你居然在这里讲公平你是要笑死我们?”
“怎么了?”
“逃杀讲公平就像人去里茅房找吃的——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