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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摇头:“四叔,手抖可没法举杯啦。”
一语中的,命中要害。
“吱吜———”木门开启了一条缝隙。
“有话就跟这说……”辛四海挡着门道。
破烂张举起了一瓶82年的茅台,在他的眼前一阵晃悠。
“滚进来吧!”
辛四海蹙着眉头,敞开了院门。
“想四叔啦,过来看看!”
“尼玛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看四叔您说的,还夸自己是鸡,城里现在可扫黄呐!”破烂张小声耳语。
辛四海朗声大笑:“你咋有空过来啦?听说龟孙你发了大财?”
“哪有啊,发了一点小财而已,千八百亿吧!关键我跟财神爷是哥们!”
他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
“靠!我跟二郎神还是兄弟呐,有屁放,有话说……”
辛四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瓶白酒。
“我想要一套珐琅彩的鼻烟壶,就是你珍藏的那一套!”
“滚———!”辛四海放下了茅台,起身暴怒。
“四叔您别生气啊,也不问缘由?”
“我问你大爷问,利欲熏心…!”
破烂张打开茅台,给他斟满,粘稠的汁液,拉出了一道弧线,“辛四海”可是视酒如命的主。
“那你就等会滚吧!”他闻了闻酒香:“唉,真是好酒啊!”
连喝了四杯,意犹未尽:“就尼玛一瓶?”
“四叔!必须四瓶!”破烂张奉承道。
辛四海放下酒杯:“说吧,啥缘由?”
“惩恶扬善,引冈本如局!”
他没有隐瞒自己的来意,直截了当的阐述了观点。
辛四海又自顾斟满,若有所思:“这事我支持!”
起身来到了后院,取出一个灰色锦盒,递给了破烂张。
他打开锦盒为之一震,十二只珐琅彩的鼻烟壶,排列整齐,上面绘有十二月,花纹精美至极…
器物表面,已经没有了贼光,属于酥光内敛!
口沿微微露出磨损的痕迹,底足还用牛皮,蹭了两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