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第五计,肯定不变啦。此计一出,破烂张那个龟孙一定入局……!”
讲完后,他胸有成竹的望着冈本健次郎,似有志得意满之态。
冈本冷冷的望着他,似信非信道:“那陈先生您敢立军令状吗?”
“大爷!必须敢,我与那小子积怨颇深,他就是我的克星。话说当年!破烂张那小子灰头土脸,背着行囊走进我的店中,尼玛拿出了一件青铜印章,一眼让我识破,身无分文的他让我给撵走了…!”
“后来这个龟孙不知走了啥狗屎运,让丫的发了财,还尼玛把店开在了我的隔壁,万幸我眼力甚高,时常捡漏,财力与日俱增,奈何他处处压我一头,还把店面扩大了数倍,冈本先生您说,这不是明摆着跟我斗法吗?”
“进而我处处与之为敌,当年差点让我把他弄死。唉…!算丫的命大。”
健次郎听的变颜变色,不胜其烦:“我听你在这讲评书呐?别尼玛“幕囊”啦,说重点……!说计策…!”气的他连陕西方言都用上了。
“就是此计有点损,有损冈本先生您的颜面,还损失您的钱包…!”
“八嘎……!再尼玛不说我可走啦,颜面算个屁,我他妈连狗叫都学了,钱财更不是问题,只要能让破烂张进入“局中”就行,不惜代价,不在乎面子,你说吧。”
陈有志铺垫了这么久,就是想等冈本自己入局,进而简明扼要道:“是这样的冈本先生,我要在他面前骂您一无是处,要与您针锋相对,我还要与他达成共识,行成同盟,我还要把宝献给他,进而拉近我与他的距离…!”
冈本反复思量,凝视着他,面露疑惑:“何为献宝?宝在何处?怎么让他入局?陈先生您可要想好,破烂张别看年纪不大,但此人机警过人,别到时候偷鸡不成失把米…?”
“冈本先生请您放心,我一定能让他入局,我敢发誓,我也敢立下军令状…!”陈有志信誓旦旦道。
“既然如此,那好吧……!”
陈有志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锦盒,放到了他的面前!
冈本慢慢的取出盒中物,不禁眼前一亮:“果然是宝!果然不错。”
健次郎望着田黄石啧啧称奇,因他酷爱书法,因此对印石颇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