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是他们自带的黄鳝!”
“唉……!”
“老婆子给几人炖了一锅“黄鳝”汤,当我发现蛇蜕,为时已晚,几人早已扬长而去,自打那夜过后,老婆子就神智恍惚,赤裸上身,在地上蠕动爬行…”
“我也请了一些游医术士,都是望而却步,发发感慨,叹叹了事!”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院中突然来了一位疯癫老道,只见道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破衣烂衫,手持拂尘,说能助我一臂之力,赐我符咒,开坛作法三日………”
破烂张听闻,急忙打断了老人的话茬,“噌”的一下站起了身,指着张道陵问:
“老东西是不是你………?”
“别他妈看我,我呸!”张道陵啃着鸡屁股啐骂道:“孽徒,你丫的有病吗?区区一个小泥鳅,还能劳烦本天师屈尊降贵。”
指了指破烂张:”二逼道槽的玩楞…”
破烂张白了一眼,席地而坐,呵呵一笑:“没事啦,老人家您接着讲…”
老人怔怔的望了一眼二人,不由诧异,原来身旁的老道,与他描述的人外形无二,进而淡淡一笑:“您错怪道长了,不是他,我说的那位还在加油站叫卖蛇汤呐。”
“那日我见他气度不凡,道袍加身,谈吐得体,想必定是一位得道高人,因此我给他重金五万,请他破解迷雾,换取家宅安宁,作法接连三日………”
“那日艳阳高照,紫气蒸腾,只见老道说风风来,说雨雨到,但见他拂尘一甩!”
“便口吐白沫,倒地抽搐!”
“至此以后,街边就多了一位疯癫道人……”
老人一气呵成,讲的口干舌燥,举杯喝了一大口白酒。
听的财神爷嗤之以鼻,哼了一声:“你丫的不讲评书,都白瞎啦……”
“艹!重点你咋不说呐?”财神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鄙夷道。
老人闻声一惊,面露惧色,瑟瑟的欢顾几人,叹了一口气,唉了一声,底下了头,抽着闷烟不再言语……
“老小子,做了亏心事,你倒阵阵有词,”财神爷冷蹙眉头:“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讲吧……”
“当几人拿出所谓的黄鳝时,你就有所察觉,要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