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几人默许,你怕惹祸上身,没敢亲自动手炖煮,反而让你的婆娘替你操刀,你鬼迷心窍,利令智昏,贪财起意,落得鸡犬不宁,家宅不安……”
原本佯装镇定的老人听后,噗通跪下:“还望高人指点迷津,都是我一时头昏,犯下了错事,都是我的错……”
“我该死……!”
“只有最后一句你算坦露心扉啦,你确实该死,”财神爷冷冷的望着他:
“你有杀人越货之嫌?”
破烂张都听傻了,像个小迷妹的望着正气凌然的财神,满眼的敬畏……
张道陵一心看着电影,无心理会,也不屑理睬……
老人彻底崩溃,嚎啕大哭:“高人饶命,高人饶命…,我知错啦,我知错啦!”
“哼哼!你知错啦?你简单的一句,能唤回道人的痴呆吗?”
“那道人本有一些术法,对付一条不足百年的青蛇,错错有余,怎奈他开坛三日,又把贴身法器放你手中,助你邪气不侵…”
“因道人察觉你心术不正,知晓你嫁祸于人,怕妇人醒后,与你纠缠,因此你把道人灌醉,偷偷锯断拂尘,进而他失去法力,怨气侵体,疯癫而去……”
“你却把法器占为己有!”
“你可知罪?”
来人瘫坐在地,行尸走肉一般,抽打自己脸颊:“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该死……”
破烂张如梦初醒,原来如此,感叹人心险恶,似海如魔,恶狠狠的瞪向老人:
“老犊子,你说咋办吧?”
财神爷淡淡一笑,接过话茬:“念在你心有悔意,大错未铸,没有痛下杀手!”
指了指房梁上的铜镜:“你自己说吧?”
老人磕头如捣蒜,连连跪拜:“宝镜归您,宝镜归您…”
“放屁!”财神爷一拍桌角,起身咒骂道:“那他妈是你的物件吗?你说给就给,你个老登…”
“我给你指一条明路,要安抚道人,明白吗?”
“我明白啦,我明白啦?”
“你明白鸡毛,说重点。”财神爷呵斥道。
“我拿出全部身家三十万,都给道人,作为买下法器的酬劳,安抚他宽恕,他与我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