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没关系了。
“我说二位,咱们先等等,要不我做东,去找个地方喝点,再说大瓶也跑不了,虽然是我掌的眼,但年份还是有待商榷。”
他也不傻,再不表达一下立场,自己就成了局外人,此时此刻的月生,分一杯羹,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
反观客人跟老苏,就像没听见一样,他俩依旧自顾自的交流着,把月生晾到了一旁。
“五十万!”
顾少全率先开口,给出了心理的价位。
价格一经曝光,月生气的差点骂娘,手无足措的他,恨不得把老苏打死,进而不管不顾挑拨道:
“光绪的物件,现在都这么值钱了吗?”
这个行业里,没有所谓的真朋友,当面对自身利益时,都会露出狰狞的面孔。
夹枪带棒的他,指鹿为马,故意正话反说,把康熙说成了光绪仿。
还没等老苏发表言论,顾少全又开口说道:
“我说小老哥,这就是您的不是啦…
观点我早就阐述明白了,年份不年份的,我并不在乎,喝水不忘挖井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做人的根本。
瓶子我是想送人,所以请您稍安勿躁。”
在古玩市场浸染多年的他,早就发现了月生的忐忑不安,看出了他想捷足先登,故意挑拨离间。
老苏却窃窃嘲笑,一语双关:“不用这样,咱们都是明白人,五十万也算诚心购买,但我不卖,再重申一遍,少一百九甭想。”
你来我往间,比的是心理博弈,斗的是心机,谈的是阅历。
看出了客人志在必得,所以老苏言之凿凿,咬定了价格不松口。
“叮!”
顾少全的手机微微抖动,远在京城的名宿范大师发来了一条短信息。
“少全!大瓶我很中意,盼速归……”
简短的文字,散发出的却是底气,无论是谁,经济实力,才是第一要素。
“好!”
一拍大腿的顾少全,朗声应道:“价格就依您,一百九就一百九,这是支票,请您老收好。”
老苏也是一怔,打死他也没想到,十万买的青花大瓶,眨眼间就翻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