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置身于赌局之中,也就没有多想。
冈本目光凝视,思忖了片刻:“既然你想出丑,那就随你吧…”
“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谁输了都是要付出代价,这便是天道……”
刘豆豆又点燃一柱檀香,引起他注意的却是那支矾红彩云龙纹毛笔。
陈小伟眼珠乱转,始终都在察言观色,他发现刘大少目光停留,便卖弄道。
“文人墨客笔下留,雅趣巧工泥火烧
百年难遇矾红彩,自用馈赠无处寻”
刘大少闻言,抬头浅浅一笑:“美中不足,没有落款……”
古董瓷器,又分官窑与民窑,虽说都经历了烈焰淬炼,但二者的价值却相差悬殊。
假如这支瓷笔,落有记年款,应该百万起,没有官款的加持,则价值数十万……
刘豆豆看的却不是价值,而是他舅舅属龙,恰巧又喜欢舞文弄墨,这便是他目光停留的原因。
陈有志看向道了去,鼻孔出气,嘲讽道。
“千年至纯虎牙珠,佩戴挡灾又通神,破笔不足为奇处,少见多怪令人笑。”
“您是说我,少见多怪?”刘豆豆转头问道。
“岂敢岂敢,我是说破笔的主人滥竽充数。”
刘少的话,把大白话吓得脸色苍白,心跳加速,他感觉到言语唐突,急忙讪笑道。
瞎三是酒壮熊人胆,拍案而起:“他妈的,千年百年的,加起来也赶不上爷爷的汝窑三足洗。”
“三哥说的对,全加起来也不值我们一条腿。”
二秃子是猪队友的典型人物,他说的话,怎么听,都感觉别扭。
“傻逼,哪条腿啊,你是说你的第三条腿吗!”月生站起来把小马扎一放,用衣袖擦了擦,皮壳瞬间油亮,他目光中露出一丝霸气:“让尔等看看什么才是真宝。”
周一诺看后面色一怔,俯身耳语:“刘少,此物不凡,乃是紫檀工,并且是上等的紫檀老料。”
“价值如何?”刘少沉声问道。
周一诺隐晦道。“并驾齐驱!”
刘豆豆不以为然的嗯了一声:“冈本先生,您是长辈,排序的重任,还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