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仿造……”
瞎三听后,小心翼翼的拿出放大镜,看向了三足洗的釉面。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
他感觉鬓角流下了一滴冷汗。
不可能啊?怎么会?我这可是墓葬出土的物件……
这便是瞎三此刻的内心独白。
“没事吧三哥?”
二秃子发现瞎三鬓角的汗珠,心里就是一惊,他不由询问道。
“我他妈能有什么事?”
瞎三虽然嘴上强硬,但心里也在打鼓,这一屋子人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如果比赛输了还算好,倘若打眼,那可就成了笑话……
他自己安慰自己,传世品和墓葬出土的物件不同罢了,虽然没有蝉翼效果,但冰裂纹依旧明显。
“还说吗?”冈本望向瞎三道。
没等瞎三开口,秦怀古夹枪带棒道:“说啊,怎么能不说呐,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小人,谄媚的小人!”月生的嗓音很大,整间屋子都能听到。
冈本闷咳几声,示意安静:“我在讲讲汝窑的烧造工艺,其采用裹足支烧,施满釉,底足的支钉很小,小到如芝麻一般,因此称为芝麻钉!”
“支钉的数量,取决于器形,少则三支,四支不多见,五支六支较为常见。”
刘豆豆闻声称赞:“讲得好,果然是收藏大家,那我想问问,支钉工艺有何不同之处?”
来的路上,周一诺就告诉刘大少,说冈本相中了自己店里的一件郎窑红玉壶春瓶。
因为价格要的偏高,所以还在商谈之中。
进而刘少始终都在抬举着冈本健次郎。
这个行业,没有谁佩服谁之说,都各自为王,都视他人的眼力不济……
冈本多精明,他怎能不知道刘豆豆的想法:“其支钉痕细小如芝麻,痕迹为白色,说明古人制造支钉所用的瓷土最为上乘。”
“我呸……!”
没等刘少恭维冈本的话说出口,月生往地上吐了一口鸡骨头。
“支钉痕都是白色,仿造者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