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摔。
“别他妈废话,炒一盘、炖一盘。”
小宝吓得一激灵,好在当过两天水二,炒俩小菜不在话下,片刻后,酒菜上桌。
自斟自饮的陈小伟,唉声叹气,抱怨为何破烂张能发现马扎,而不是自己。
“宝啊,我问你,令人痛不欲生的感觉是什么?”
小宝转了转眼珠,思忖片刻,他在组织语言,也提防自己被算计,进而阴森道。
“站在山巅,又掉落谷底…”
与此同时,回到出租屋的瞎三垂头丧气,唉声一声接着一声。
“唉…”
“二弟啊!”
“都怨三哥眼力不济,害得你受了牵连。”
瞎三是发自肺腑,感叹天不逢时,同时也怨恨命运不公。
二秃子嚼着花生米,咬了一口大葱,血丝爬满眼底,一杯散白下肚,越想越气,拍案而起道。
“真他妈邪门了…”
“全都是过路财神,你说三十万干啥不好!”
“可以游山玩水,娶小兰,这可倒好,连个响声都他妈没听见…”
“三哥,不是我说你,玩鹰的被鹰啄了眼,他说是墓里出的,你就相信,那他妈是汝窑,谁会仨瓜俩枣就卖!”
“干咱这行难免打眼,我也理解,可是平白无故欠了四十万,你说是卖身还是卖肾吧。”
瞎三低下了头,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瞅着絮絮叨叨,长篇大论的二秃子,一声咆哮。
“别他妈说了!”
“钱是我欠的,债我来背…”
秦怀古也是坐立难安,躺在太师椅上喝着闷茶,他回想与破烂张的一幕幕往事,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胜德堂。
“小犊子,又让你咋呼起来了。”
他瞅着一屋子字画,没有一件能比得上佛祖舍利,憎恨填满了心间。
冈本回到山间会所,洗了一遍又一遍,搓澡巾都换了好几茬,被陈有志狂亲的场景,还记忆犹新。
破烂张的诡异变现,不由令他忌惮,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但他却又慢慢嘴角上扬。
“哼哼…先让你蹦哒几天……”
走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