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张怀里紧紧抱着麻布包裹。
包裹里,那件稀世珍宝——雍正年间的粉青釉瓷器,正静静地躺在他粗糙的布衣之下。
“小犊子我说你慢点,瞅瞅你那揍性,像做贼似的,一点也不淡定!”
一只手提着裤子的财神爷累的气喘吁吁,还不忘偷瞄一眼路边的买菜大妈。
“我呸…想吃老娘豆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
路过的卖菜大妈,恰巧跟目光猥琐还提着裤子的老财神来了一个对视。
破烂张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着瓷器的轮廓,仿佛能感受到那细腻如玉的釉面。他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生怕被人发现这宝贝的存在。
破烂张一踏进胜德堂,便迫不及待地将门反锁,生怕有人闯进来打扰他的“独享时刻”。
胜德堂里依旧弥漫着一股陈年的尿骚味,墙角堆满了破旧的家具和杂物,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飘浮。破烂张却浑然不觉,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怀里那个大包裹上。
他小心翼翼地将包裹放在那张摇摇欲坠的木桌上,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解开一件神圣的宝物。包裹的布料一层层揭开,终于露出了那件粉青釉贯耳瓶的真容。
破烂张的呼吸顿时一滞,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连心跳都停止了片刻。
那瓷瓶静静地立在桌上,釉色如春水般温润,粉青的色调仿佛是从天边最柔和的云霞中提炼出来的,既不过分艳丽,也不显得寡淡,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种内敛的高贵。
瓶身的线条流畅而优雅,贯耳的设计更是别具匠心,仿佛一对轻盈的翅膀,随时准备带着这瓷器飞向天际。
破烂张的手指轻轻抚过瓶身,触感细腻如凝脂,釉面光滑得几乎能映出他的倒影。他的指尖在瓶口处停留,感受着那微微凸起的釉边,仿佛在触摸一段历史的脉搏。他的眼神痴迷而专注,仿佛这瓷瓶是他毕生追求的终极目标,是他灵魂的寄托。
“太美了……”破烂张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的手指沿着瓶身的曲线缓缓下滑,仿佛在抚摸一件无价的艺术品,又仿佛在抚摸一位绝世美人的肌肤。
他的眼神里满是陶醉,仿佛这瓷瓶已经将他带入了一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