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后来拔陵也不再组织盘龙城探险。”
“这不反证它有来无回?”贺灵川气极反笑,“那我们还来干嘛?”
“如果我说,狂沙季降临时,整片沙漠最安全的地方,反而就是盘龙古城呢?”孙孚平侧了侧身,指着柜面上的全套粗瓷酒具道,“你们看,这是经得起风暴的东西么?可是从联军离开盘龙废墟是什么样,它现在还是什么样。”
众人神色一动,忍不住举目四顾。
的确,这酒楼三面敞风,但前厅桌椅,后厨灶具一应整齐,从司徒翰的角度还能看见灶台上两个土瓶,里面装的不是盐巴就是猪油。如果每年狂沙都降临在此,这些哪里还能保存?甚至这座酒楼、这两排临街店铺,以及城内那么多民居都是百多年的木结构,为什么没在大风和狂沙中倒下?
走进城里,谁也没有多想,直到孙孚平提了个醒。
贺淳华轻轻吁出一口气:“风眼当中往往没有风。”
所以就算狂沙季开启,任外面怎样飞砂走石,盘龙城内却不受影响。
“您早说嘛,咱也不至于误会。”贺灵川朝天打了个哈哈,不再跟年松玉对线,走回来坐下喝水。
司徒翰细声嗫嚅:“不过狂沙季至少持续四五个月,这段时间我们拿啥吃喝?”
是人就要吃饭,他们只带了几天的食水。
这队伍里都是龙精虎猛的汉子,都是饭桶,不是能辟谷的术师。
别人还没开口,贺灵川就嘲笑他:“你用脑子想一想,大方壶要是被国师收走,哪里还能持续制造狂沙季?我们返程说不定比来时更太平哩。”
贺淳华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货虽莽,但还真没说错,孙孚平微松口气,抚了抚颌下长须:“正是!”
要说服这对父子服从自己的安排,费尽口舌;可真要随意打杀了,队伍也不好带。
人心思变哪。
出门在外,这种穷乡僻壤的地头蛇哪怕官声低微,也着实有几分难缠。
哪知贺灵川回头又问他:“国师你还没说清楚,若是我们召唤出狂沙季,却又搞不到大方壶。那要怎么回去?”
这才是重点!
孙孚平微笑,云淡风清:“行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