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吐气过?
想到这里,手头捅得是加倍凶猛了。
岑府侍卫本想反抗,结果都是对方四五个冲上来单挑他们一个,双拳难敌十手,不一会儿功夫被打得鼻青脸肿。
眼看酿成,又是自己这边吃亏,岑泊清铁青着脸道:「都住手,让他们搜!
最后几个字,裹着怨毒从牙缝里往外挤。
岑府很大,但架不住五百兵丁如狼似虎,到处乱蹿。
这些大头兵也粗鲁得很,找人就找人吧,往往还不小心打翻了家具、践踏了花草、碰坏了瓶罐
外头围观的群众,听到高墙里面传来一阵又一阵乒里乓啷,都是满脸惊叹。有好事的直接爬到大树上,伸头往里探。
等到这五百人风急火燎搜完岑府,好些个描金的榫头不见了,假山上漂亮的摆件无影无踪,连厨房还没烤熟的烧鹅,都不明不白丢了两只。
好像腌酱菜的坛子都少了两个
总之,鲁都统大声汇报:「殿下,我们搜遍岑府每个角落,没找到吴楷。」
伏山越点了点头,这才对岑泊清道:「看来吴楷真是脚底抹油溜了,那么岑大人请回吧,我晚点再来找你喝酒。」
岑泊清一甩袖子,看也不看他,转身大步回府。
岑家的车马也是一辆接着一辆,慢吞吞驶回府邸。岑府仍由鲁都统派人 守住,里外三层,水泼不进。
这些举动传递出来的讯号,差不多就是太子指着岑泊清的鼻子大骂「凶手」,谁也不会错认。
围观群众已经不满足于指指点点了,大人笑、小孩闹,卖瓜子炊饼糖葫芦的流蹿小贩也赶过来凑数儿。
「这是压根儿不给岑府脸面了。」
「太子就是太子,不惯着这帮b玩意儿。」
「太子特使也厉害啊,硬是把岑府给揪出来了!」
「早该这样。他们耀武扬威多少年了都没人能治!我听说岑府家的狗咬人了,被咬的还要上门给它道歉……喂,给我来个烧饼!「
也有担忧的:
「这能行?后面不会有事儿吧?」
「有事也不关你的事,太子在这里。」
伏山越旁若无人,先吩咐鲁都统全城紧急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