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后脑勺,烦躁道:「知道他死于桃心蛊又有何用?人死不能开口!」
吴楷的嘴算是被封严了,有些秘密注定被他带入棺材。若不能进一步深挖,不老药案的主犯就只能是岑泊清。
这是要把罪名全部钉死在他身上。
「同命蛊种在人心,光是养成就需要一年。一旦催动发作,什么阵法神通都挡不住,连替死术都不生效因为伤势就算被移走,蛊虫也还留在原宿主心脏里。可以说,持蛊人要你死,你就不得不死。」白子蕲边想边说,「但我听说同命蛊极难炼制,不仅成功率低,精通者也是屈指可数。要不是担心吴楷泄露秘密,他们大概不会急着弄死他。」
伏山越抬头,看他的眼神满怀希望:「能从这方面下手?」白子蕲从前查过这方面的案子,说不定有相应的资源可以调动。
「或许可以,我得写几封信,找以前的老朋友帮忙查一查。」
伏山越吁了口气:「那就好。线索没断就好。」
三人往上走,刚到客栈院子里,正好见到东边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白子蕲看了贺灵川一眼,苦笑道:「天要亮了,看来老天不想让我们休息。」
他还特地在程俞那里做了好些布置。
伏山越邀请他:「去我院里吃茶歇会儿,如何?」
白子蕲不摆架子,立刻点头:「好,我听说赤鄢有不少好茶。」
他什么风浪没见过,但很少有哪件案子,一天之内就能触发这么多意外。
三人走去伏山越的地盘,自有侍卫撤去太子先前的残席,摆上茶水点心。
「岑泊清这条线索,大概暂时只能查到这了。」伏山越不无遗憾,「麦学文也下落不明,难搞哦。对了,据我父王说,麦学文养的那头怪兽,好像有些来头。」
蜗蟾?贺灵川心头一跳,表面上继续磕瓜子。伏山越先前没提过这事儿,他们已经知道蜗蟾是董锐的作品了?
白子蕲:「哦?」
「他的手下全靠这怪物遁地捉妖,来去无踪,行事非常隐蔽。但这怪物嘛,又全靠背上的硬壳作祟。贺骁曾在芝田乡设陷阱抓捕它,奈何它这身壳子比乌龟还耐打百倍,官兵百人都有元力,竟然还是被它逃走了。」伏山越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