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确算作鹤立鸡群。
金柏也来打听过这个消息了,肯定会去柳客庄碰运气。
他方才与贺灵川交谈时却没提起,就说明运气不好。
“他不是运气不好,而是——”贺灵川看着字条,目光微闪,“我看,这字条就是一张诱饵。”
“诱饵?用来钓谁的?”怀中摄魂镜忍不住问,“没有明灯草、没有杜云石情报的人,哪会去管这两张字条?”
“多数人漠不关心,也不会去柳客庄找求购者,他们的把戏就不会被揭穿。”
董锐奇道:“你是说,这些人根本不想求购,只是想对外传达讯息?”
“金柏不就上钩了?他看到这里有人求购杜云石,只要回去请教逍遥宗掌门,就能推断窃贼的意图是炼制心灯。”
其他人过来察看告示牌,贺灵川三人转身离开了鬼市。
走在土路上,董锐恍然:“然后金柏一听说浡王次子的疯症好转,就会认定明灯盏被浡国所盗。”
“只是推断而已。”贺灵川谦虚道,“只是推断。谁敢说求购杜云石的人,一定不是浡国王室呢?”
两人对话,阿豪在边上听得合不拢嘴:
失心疯?偷盗?还有浡国王室!
老天鹅啊,他都听到什么了?这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今天出门真是霉星高照!
贺灵川转向他,微微一笑:“正好,我有事问你。”
这个笑容在阿豪眼里,就好像死神来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您、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别杀我!”
“好好答话,你不仅有命,还有钱拿。”说完,贺灵川手里翻出一锭大银。
这可是好大一锭银子,映射出来的月光照亮了阿豪的眼睛。
他一下就算出来了:它可以换足足两个月的肉食、十几套新衣裳、再去街东的香雪坊让人舒舒服服地伺候几个晚上。
或者,留下来当本金,搞更多嚼烟去卖。
这种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奇迹地抚慰了阿豪的心绪,让他渐渐镇定下来:“您、您想知道什么?”
“我们初至浡国,对这里不甚了解,你这本地人给我们讲讲?”
接下来贺灵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