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树却死死咬着已出血的唇
“不,不可以,若是明着杀,那样,鲛人妹妹,还有,还有屠龙场之中,所有的龙,就,就都会死!”
“我,我没事!”
他忍着巨大的疼痛,嘴唇已血肉模糊
“媳妇,仙女姐姐,放,放心,我脑子之中那玩意儿,早,早就想出来了!”
“是,是我,我不让!”
在极大的痛苦之下,月树依然露出了一丝邪佞的笑
而后,他放开了杨苏苏的手,原地打坐,闭上眼睛,将身体之中还残留的邪气全数引到了脑海中
那团几乎已经淡的发白的邪气将月树脑海中蠢蠢欲动的蛭蝗卵包裹了起来
逐渐的,邪气不断被蛭蝗卵吸收,慢慢的,蛭蝗卵安分了下来
杨苏苏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她的眼中流露出心疼之色
想来,在不知多少黑夜,月树脑海之中的蛭蝗卵想要破卵而出,他都是独自一人忍受着这样的痛苦
只有经历过无数次的痛苦,才知道如何安抚脑海之中的邪物
他脑海之中的蛭蝗卵安静了下来,他也缓缓睁开了眼睛,朝着刚刚已经哭了的阿妖露出一个邪佞的笑
“媳妇,你,你说的,已经原谅我了”
阿妖擦去面上的泪珠,冷哼一声:“毛病,吓死本妖王了!”
不过,望着面前即善即邪的月树,她还是破涕为笑
“收起你这副样子,不然又要打你了哈”
月树将头伸了过去
“打是亲本妖王去,骂是爱,越打越相爱!”
“媳妇越是打我骂我,说明越爱我”
阿妖翻了翻白眼:“毛病!”
面前的月树还有心情打情骂俏,说明此刻已无碍
可他脑海之中的蛭蝗始终是一枚定时炸弹
现在还不到消灭的时候
“走吧!”
她面色沉沉
只要打探完幼灵宫,救出鲛人妹妹,而后去往屠龙场,那么一切就都准备好了
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杀死月树脑海之中的蛭蝗,开始杀灵雀,幼尊,以及稞城之中所有的邪物
阿妖扶着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