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饿坏了,还有这姑娘,一会儿醒了也得吃不是。”樵夫弓着身子行了一礼,边走边说。
护卫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感觉这个樵夫就是话痨。
其实樵夫的话不算多,只不过他是梁景铖的贴身护卫,铖王府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惜字如金的人,两下对比,就显得樵夫的话,略略多了一些。
樵夫出去后,护卫终于抽出时间和大夫说句话:“大夫,她的伤怎么样?”
大夫躬身行礼道:“官爷,这姑娘身上都是擦伤,好好养着,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半边脸,有些严重,只怕以后会留疤。”
女人听到这话,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
虽然她还没看过自己的脸,但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清晰的知道,她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