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咱们今晚叨扰了。”
进了大爷家里,徐月光几人拱了拱手,对着大爷道谢。
“无妨无妨,平日家里就我一个糟老头子,今日好不容易碰到你们,热闹起来老头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老头佝偻着身子给徐月光几人倒茶水,笑呵呵的说道。
“谢谢老先生了。”苗诗瑶倒是很有礼貌。
“老大爷,咱们一共这么多人,晚上够睡么?房间够不够?”
鲜无极望着那破旧不堪的房子,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茅草顶盖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
房子由泥土和碎石堆砌而成,散发着农村独有的淳朴气息,宛如一件古老的艺术品。
走进房间,地面泥泞不堪,与外面的土地别无二致。
然而,在这山上,能有这样一间茅草泥巴房,已经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了。
它虽简陋,却能提供一个温暖的庇护所,总好过在冰冷阴森的森林入眠。
“够的够的,我这里有三间空房,你们七个人稍微挤挤,应该是够用的。”老大爷想了想道。
三间空房,确实够用。
“那我们三个睡一间房,公子您看可以么?”
苗诗瑶试探的对徐月光询问道。
徐月光点头:“可以。”
“那我和徐兄你休息一间房吧,她不用睡觉,晚上就给我们站岗就好。”
鲜无极指了指双眼空洞的解秋月,要说几人里面谁最古怪,那自然是解秋月,面无表情,像是没了精气神,从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就连老大爷也都发现了解秋月的异常。
不过发现归发现,
“让她看夜吗?一个姑娘,这能行么。”老大爷沉吟道。
“能行,我这位朋友可是练家子。”
鲜无极微微一笑:“对了,还不知道大爷您姓甚名谁?
在下鲜无极,是山里走出来的,想要去大城市里面看看呢。”
鲜无极笑着说完看向大爷,大爷点了点头:“原来是想去城里看看的孩子,有这心是好的。
就是你们路岔的多少有点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