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落在了精武大陆的南部,化成了一个方圆千里的大泽。幸亏那时这里没有人烟,否则,不知又要有多少人惨死。
从此以后,太镜星魔只能在云端做梦的时候和自己的宝镜团聚。
后来他效仿海枯宗开宗立派,就把地点选在了大泽之上,并给大泽以“云梦”命名。
他还看到大泽之中岛屿太少,门人少有立足之地,就又狠了狠心,把玄天宝镜的镜座抛进了大泽中央,化成了泽心岛。
金竟太居中而坐,长老们东西各坐两位。小镜子站在师父身后,房威和杜建在堂下侍立。
“眈镜啊,今天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闹的鸡飞狗跳的?”
坐在东侧上首的白发老翁说话了,显然对他们宗主不太满意。
“大师兄,是这样……!”
“不要叫我师兄,叫长老!”
看来这位大师兄对他这位师弟不太待见。
“噢,大长老,是这样……!”
眈镜把昨晚于勾的出现,一直到今天早上的离去详细地叙述了一遍,大长老对他的刁难全然不以为意。
“眈镜”当然就是这位宗主的魔号,与武仙于勾辈分相同。于勾应该称他为师兄,那三位白发长老也不例外。
“怎么?你是说这个叫于勾的少年过了本宗的‘星魔之选’?”
大长老一下站了起来,极为诧异。
“过了星魔之选,岂不是要继承太镜宗宗主之位?”
那个中年男子也站了起来,十分不甘心地说道。
“费阳,不是过了,而是太过了!睡此床安然无恙者是可以成为本门宗主,可现在他是把床给睡塌了,就另当别论了!”
大长老阴阳怪气地说道。
“师父高论,师父高论!”
费阳向大长老连连献上谄媚之态。
原来他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师徒俩沆瀣一气,一直盯着太镜宗的宗主之位。
就是因为四长老近来身体不好,大长老以各种理由免了他的长老之位,硬把自己的大弟子费阳塞进了长老堂。
“大长老此言确实在理,此人绝无当成本门宗主之可能。”
坐在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