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两列身着鸾纹锦衣,腰悬长剑的女卫。要知道,这里是通向官运码头的唯一通道。
随着马车的行进,锦衣女卫们由后向前成弧线形跟进,逐渐合拢队形,然后扬长而去……
“勾勾长怀仁慈之心,不免让宵小之辈有机可乘,翁舵主见笑了。”
听见有人说于勾的不是,龙正心里顿时不悦,冷冷的说道。
“龙公子此言差矣,翁某岂有笑话恩公之理,不过是以事论事罢了!”
翁厚岩言之所出正是心之所想,确实没有责怪于勾之意。
龙正见翁厚岩对于勾以恩公相称,颇有几分敬佩之意,就没有再多言。
这次没有再出什么差头,京城盐运司过完数目以后,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把大船上的盐搬得空空如也,全部运走入库了。
差事就这样完成了,无论对翁厚岩还是于勾来说,心中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知于公子何日返回扬州,用不用老夫在此等你几天?”
此刻的翁厚岩是一身的轻松,答谢于勾的搭救之恩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多谢前辈的好意,我有事要在京城逗留几天,然后南下藏幽山,一两个月恐怕都回不了扬州。”
见翁厚岩待人真诚,于勾只能据实以告。
“原来是这样,那就由老夫做东去宴庭芳小酌一杯,一则感谢于公子的搭救之恩,二则为你南下践行。”翁厚岩又说道。
“初来京城,人地两生,全凭前辈安排。”
翁厚岩爽快,于勾比他还爽快。
宴庭芳可是京城乃至整个龙丘帝国最大的吃喝玩乐场所,在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这一领域,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办不到的。
当大家来到坐落在北市的宴庭芳前时,只见青漆楼耸,水镜台深,都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多少血雨腥风都闯过来了,怎么,一个小小的玩乐去处诸位就却步了?”
翁厚岩在前面带路,突然身后没了动静,回头一看,禁不住哑然失笑。
众人也都笑了,迈步跟了上去。只有求仁面无表情,来京城可有一段时间了,宴庭芳是个什么所在她自然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