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感慨‘一切还当真都是有迹可循’之后,她道,“陆夫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可邢师傅……既没有以陆夫人之子的身份出现,我其实是能阻他进府的。”
看着面色隐隐露出悔意的郑氏,靖云侯握住她的手道:“你又怎会知晓这些?那邢师傅难道还会将心思尽数写在脸上不成?再者,他既是得了常式的授意,那常式真想安排他进府,便是没你这里的首肯,也只消去父亲那里过个场罢了!父亲若是发话,他便是做菜再难吃,你我二人难道还能将那邢师傅拒之门外不成?”
靖云侯夫妇孝顺,对靖国公的话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拒绝的。
这话自是有理的,林斐亦点头说道:“父亲说的不错,刑有涯进府这件事可不会因为母亲对他厨艺喜好而改变。”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他先时在府里虽说招供了不少事,但还藏着秘密。半个时辰前,他要求刘元他们派人为陆夫人找药。”
看陆夫人素日里的那副身子骨,也知算不得好。眼下府里一连进了七八个大夫,郑氏也早派人过去询问了,从茜娘口中得知是旧疾无大碍之后,便回了主院,此时听林斐所言,郑氏想了想,忍不住问林斐:“陆夫人需要的药可是极为难得?实在不成,我便回一趟祖宅寻寻看可有什么珍惜药材!”
对此,林斐只摇头道:“没用,再珍惜的药材都没用!”看着郑氏脸上错愕的神情,他也未卖关子惹郑氏忧心,开口便道明了缘由:“陆夫人得的应当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这等一些大族用来控制死士所用之物。”
这话一出,靖云侯夫妇脸色顿变,不过他二人这等出身是听说过有些外表膏梁锦绣,内里腐朽不堪之族的密辛的,此时听到陆夫人被人下了蛊毒,大惊之后,再将陆夫人所涉之事前后联想了一遍,很快便明白过来了。
“难怪啊!”靖云侯点头,恍然,“难怪陆夫人没有似那些人一般遭遇不测,而是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靖云侯这话其实还是说的好听了:事实上是陆夫人确实活着,却同“好好的活着”几个字不沾边。
郑氏说道:“我已多年未见过陆夫人了,当年知晓她家财被表兄一家侵占,还曾担忧过她的处境,想过以郑氏大族的威压替她拿回祖产,却被她以‘人生在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