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着打了个哈欠,说道,“这一家子明显是被眼前的好处闷了心,我等见多了这等人,极少看到能改的。记吃不记打,哪怕是这一回跌了一跤,下回多半还是照旧,烦得很!”
温明棠闻言再次点头,顿了顿,又道:“那日,我同那赵小娘子见面时,见她戴着一对碧玉耳坠,观那碧玉成色不错,那耳坠雕工亦是不凡,想来是要花上不少银钱的。据我所知,赵大郎夫妇是不会花银钱买这等‘样子货’的。若是他们买,即便是有钱,多半也是会买那等容易出手换钱的金银事物以及本身便极为值钱的玉石身上。这一对碧玉耳坠,雕工钱怕是不会比那碧玉本身的价钱差多少了。于他们而言,不会买这等‘不合算’的物事。”
寻常百姓买物件多是如此,如她手头便有几样珠钗什么的,自是最清楚寻常百姓买物件偏好什么样的。
那等所谓雕工钱占了大头的耳饰镯子,戴着虽好看,可有朝一日,想要换取银钱时却是要少一大半的价钱的。于寻常百姓而言,甚少买这等出手时亏大发的物事。
“我等眼瞧着这一家莫名其妙的被送了这么大一个好处,”“天尊宫弟子”说道,“虽说这世间亦不乏走狗屎运的,可还是被人诓骗了的更多些。是以,我等被那赵家人轰出来之后,便在村子里走访了一圈,打听了一番这一家遇到的事。”
“这半山坳的村子如小娘子先时同我们说的一样,祠堂里头那狐精供奉在最上头,底下摆着一堆神佛像,邪门的很。”“茅山派亲传”说到这里,摸了摸鼻子,也知自自己口中说出“邪门”二字委实滑稽,遂笑了笑,却也不尴尬,继续说道,“同那日常不少人所说的阴庙的状况其实差不多。”
至于什么是阴庙,倒是不消那几位“高人”解释了,温明棠点头道:“我知晓这个。”
见出钱的懂,几人也未再多解释,顿了顿,又道:“至于那什么新嫁娘的事,我等也打听了一番,寻了好一圈,才寻到一个愿意说的,说是村子里最大的乡绅有个独子,常年生病,不见好,遂结亲冲喜。先前确实死了两个新嫁娘,说是病死的。至于是不是抓交替这等事,小娘子未出这等钱,我等自也不浪费经文了。”
话既说到这里,都是明白人,温明棠也跟着笑了,点头道:“我等确实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