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了。非亲非故的,那两家人作甚养他们?”小吏说道,“他二人要告只能告一件事,便是他二人的一对女儿死的蹊跷,告那童家害命!”
“不是说病死的么?”京兆府尹指着那老夫妇写的状纸,说道,“怎么告人家害命?可有证据?”
“他二人写的病死同旁人的病死不同呢!”小吏朝自家上峰挤了挤眼,说道,“是落井溺水,在水里泡久了,身体出了毛病的病死!”顿了顿,不忘向上峰解释,”我等是不想这么写的,他二人执意要如此写来,是以,特意向大人说一声。“
这话听的京兆府尹又是一阵默然,顿了顿,道:“这落井溺水都能病死,那上吊投缳也能说是脖子被箍久了喘不上气,脖子出了毛病的病死?那被歹人捅了身体一刀的,也能说是被刀扎坏了身体,身体出了毛病的病死了!”
“作甚颠倒黑白?”京兆府尹拍了拍案上的状纸,对小吏说道,“这两个老的难道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乡绅手里不成?还是他家里的田地租赁的是那乡绅家的?这般怕他们,就是不告他们作甚?”
“没有把柄,这老农夫妇也未租赁乡绅家的田地。”小吏说到这里,面上亦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也不能说脑袋出了问题。就是不想同乡绅老爷的关系搞僵,想拍乡绅老爷马屁,跟乡绅老爷做亲家呢!”
京兆府尹:“……”顿了片刻之后,他道,“我知道了,就是个想攀高枝,白日做梦的?”
上峰这言辞……委实是犀利,却……又着实让人寻不到什么明确的错处来。
小吏点头,道:“大人这么说也没错!”顿了顿,努嘴指向下头还在那里东拉西扯说废话的老夫妇道,“死活不肯告乡绅,便是还想同他们做亲家呢!”
“做的什么春秋大梦!”京兆府尹嘀咕了一句,“非亲非故的,那乡绅便缺他二人这门亲戚?”
“多的是这等人啊!”小吏无奈道,“乡里乡间的,哪家手里有银钱,左邻右舍对其就是比旁人更热情的。家里那薄田上种出好菜,养出好鸡鸭了,自己不舍得吃,拿去‘孝敬’那有钱乡绅了。美其名曰自己‘会做人’,跟‘乡绅’套近乎交朋友,提前处好关系云云的。”
“越是没钱的,反而上赶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