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听到这里,点头道:“那如此……这嫁过去的新嫁娘当好好的呆在乡绅家里寻些助孕的秘方什么的,以便早些产下金孙才是,又怎会跑到这祠堂的井里来溺水而亡?”
“这个么,眼下有两种说法,”京兆府尹伸出两个手指在林斐面前晃了晃,而后问林斐,“一种是鬼神之说的抓交替,一种是那姓童的乡绅以及来告官的老夫妇给的说法,林少卿要听哪种?”
林斐看向京兆府尹,说道:“先说那姓童的乡绅给的说法,再说那抓交替吧!”
京兆府尹点头,开口说了起来:“姓童的乡绅他们给的说法是新嫁娘一直在院子里呆着,吃着那些助孕的秘方药,一两个月还未见肚子有动静,自是心情不好。毕竟这新嫁娘连同其家里人心里都清楚,自己嫁过来就是为了生金孙的,眼下,见那金孙迟迟没有着落,自是心情郁郁!”
“头一个嫁过去的姐姐是因为肚子迟迟不见动静,又被那惯‘会做人’的老夫妇成日指着鼻子骂‘不争气’云云的,日子久了,听闻瞧着似是有点魔怔了!”京兆府尹说道。
至于那‘会做人’的老夫妇的事,林斐已然知晓了,他也没有多提,只道:“这老夫妇这般‘会做人’自是不会,也不敢将错处归咎于那身体本就不好的乡绅独子身上的,便将错处归咎于自己的女儿身上,怨她肚子不争气了!”
“这些村民若未被那姓童的尽数‘驯化’傻了,说的都是实话的话。那照村民的说法,便是那姐姐投井前便瞧着有些疯癫同魔怔了,那惯‘会做人’卖女儿换钱的老夫妇又不是那等体恤女儿的人,不少村民都看到那老夫妇对长女每日指着鼻子喝骂,那姐姐受不了投井在村民看来也不奇怪了!”京兆府尹说道。
林斐听到这里,转头问京兆府尹:“那姓童的乡绅同那乡绅独子在那老夫妇训女时,可曾出面了?”
“不曾。”京兆府尹摇头道,“他们又怎会出面?”
“将这些外人‘村民’都能驯化的如此之好,对那嫁进家里来,可说是倒贴着上赶着上门的新嫁娘又怎会驯化的不好?”京兆府尹摇头道,“这些村民若未说谎的话,这头一个新嫁娘很有可能就是被那老夫妇连同这档子生金孙的事活活逼死的!”
“这等事也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