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点头说道,“也算说得通。”
“若那姐姐是被逼死的话,这老夫妇自是一把杀人的刀,可也少不了童家这些年对这等贪利小人的驯化。”京兆府尹想起那对佝偻着背来报官的老夫妇,皱眉道,“投胎托生到这等贪利小人的家里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啊!”
林斐“嗯”了一声,算是应了京兆府尹的话之后,又问:“那姐姐投井之后,再嫁进去的妹妹呢?”
“因着有姐姐之事在前,再者,那老夫妇骂长女肚子不争气时又未避着村民,自是少不得被人指摘。”京兆府尹说道,“听村民说,这老夫妇左右是未再在人前骂妹妹肚子不争气了,那童家的下人若是口供属实的话,也道这妹妹并未像姐姐一般郁郁寡欢。”
“且……这妹妹之死应当也不是因为肚子不争气的缘故。”京兆府尹指了指肚子,对林斐说道,“是同姐姐一样投井而死的,可妹妹的尸体却是有了孕的。”
“那老夫妇自是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虽那妹妹死时只是有孕,根本不知道怀的是男还是女。可那老夫妇却是一口笃定小女儿是怀了金孙。至此,便有两个说法了。”京兆府尹说道,“那抓交替的说法便是早死的姐姐看不得妹妹运气好,有了孕,便抓交替害了妹妹;那老夫妇却道是有人害了有孕的小女儿,为的便是顶替小女儿做乡绅独子夫人,诺,这就是他们的状纸。告那赵氏女赵莲将小女儿推入井中,为的就是取而代之。”
“那赵家一家子是去岁临近年关的时候回的刘家村,那时候次女已有孕,还未死,日子是对的上的。”京兆府尹说到这里,坦言,“若不是寻到了这个错处,那老夫妇还死活还不肯告官,本官也不好明着插手此事呢!”
显然,在京兆府尹看来,这赵莲害老夫妇次女之事不过是个幌子,在他看来,这两姐妹真正的死因还是要在刘家村里找的。
林斐点了点头,赞了声“大人不易!”之后,也未多废话,而是话头一转,再次回到了案子上头来:“这两姐妹死的时候都没有人证?新嫁娘无缘无故从童家跑到这祠堂来,且照这状纸上的说法,还都是穿着新嫁衣,一身红衣死的。”他道,“一身红衣不论是在白日还是黑夜的,都显眼的很,若是出现在人前,不当没人看到才对!”
“便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