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失常。
更奇怪的是,您老是会碰上一些莫名其妙、倒霉透顶的事情!”
“小陈啊,你说得太对啦,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我如今就是这样的状况啊。”谭老满脸愁容地说道。
“谭老,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您了,依我看呐,您八成是被人给下降头了。”陈勇一脸严肃地回应道。
听到这话,谭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被人下降头?这怎么可能呢?我最近也没去哪儿呀,更没和谁结仇结怨的呀!”他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儿摇着头,表示自己无法接受这个说法。
见此情形,陈勇赶忙追问道:“那您想想,有没有什么与您势同水火、不共戴天的死对头呢?又或者是那种对您恨之入骨、咬牙切齿的人?”
谭老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回答道:“要说死对头嘛,倒还真有那么一个。
这人不仅是我的同事,同样也在古玩行里摸爬滚打。
而且呀,他还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修复大师呢。
只可惜,此人不走正途,心思完全没用在正经事儿上,尽搞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来危害社会。”说到这里,谭老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既愤恨又惋惜的神情。
“这个人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我还会认识他不成?”陈勇满脸狐疑地问道。
“你肯定认识呀!他可是咱们省文物局的副局长廖雄文呢!”
听到这个名字,陈勇不禁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哦,原来是廖雄文啊,我想起来了。
不过这廖雄文不是和那许宇辉关系特别铁嘛,好得能穿一条裤子那种程度。
这次许宇辉出了事,照理说应该跟他也脱不了干系吧,可为啥他到现在都没被抓进去呢?
这里面是不是有啥猫腻或者隐情啊?”
“他这个人简直就是傲慢与狡诈的化身!平日里,他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姿态,但却又能巧妙地隐藏起这份自傲,让人难以察觉。
不仅如此,他还极其狡猾,就像一只老狐狸般,善于伪装自己,表面上跟所有人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无论面对何人,他的脸上都会挂着那标志性的微笑,给人一种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