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三粗的壮汉,包括了那满脸横肉的牢头,却是鼻靑眼肿、小心翼翼的呆蹲在一边。这间安静的就不像是个囚室,倒好像是间正在晚自习的教室。这件事情显得太过于离奇了,尤其是那看守囚室的年轻警察目光一寒,心里引起了巨大的波动,明明刚才是亲耳听到了里边噼噼啪啪的打人声!那难道被打得的是这些壮汉而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该有多么大的实力和能量啊!还好至始至终,自已没有动过这书生一个指头,否则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去,他心里暗叹并为自已感到庆幸。而看见朱厚照安然无恙,戚弘誉和旷金花心里也顿时松了口气。也难怪,像朱厚照这样武道修为高深莫测的人,若是让几个混混给修理了,那世上人还修炼个什么武学铁门一打开,正哼着小曲、四脚朝天乐的朱厚照同样也是大吃了一惊,但很快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想,事情肯定是这样的,当他被黑狗子带走的时候,金花一看没有办法,就赶紧回去搬救兵,也就是戚先生来,刚好戚先生这里有旧相识,这才有了他拨开云雾见靑天的这一幕。“戚先生,这回又劳驾您了。”
朱厚照有些不好意思道。他也记不清这辈子有多少次给人家添堵,让人家来救驾了。若换做是上辈子有点权力的话,非破了老祖宗的规矩,封人家个王爷当当不可,可这辈子除了使使口水外,什么也做不了。“呸,还好意思说,要不是老娘把戚先生请来帮忙,你这回怕得把牢底给坐穿了。旷金花狠狠白了朱厚照一眼。”
好了,戚先生,既然你的学生沒事,这事就这样了。”
最后夏思聪亲自帮朱厚照做了笔录。又道:“戚先生,来来来,去会客厅坐坐,我叫小年靑沏一下茶。”
”不了,就不打扰你了,改天去穿校坐。”
戚弘誉道。”
好的,好的,一定会的。”
夏思聪最后送戚弘誉几人到了大门口。到了学堂,巳是深夜,几个人就分手了。第二天下午,朱厚照和常遇春、张居正上完武学理论课,刚走下教室台阶,就被人叫住,”朱大英雄,朱大英雄,请等等,请等等!”朱厚照抬眼望去,这不是那个校报的学生记者欧阳嫣然吗”啊,原来是欧大记者,请问有何公干盼指教一二。”
朱厚照淡笑道。”
谈不上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