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到办公室去一趟。”朱厚照板着脸道。
""""你敢,后果会让你很严重的。”冷不丁,这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小子硬生生向朱厚照掷过来这么一句话。
""""还反了你呀。”朱厚照一下炸毛,沒几岁的年纪就敢这么顶撞老师,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再年长几岁,还不捅破了天啊。
这种歪风邪气一定是惯不得。
朱厚照不容分说,就又生拉硬拽起来,就这样两人齐肩来到了武学教研组办公室。
朱厚照把试卷收罗完毕,就坐在办公桌边,开始对这站在一旁的这作弊难剃头学生进行一番刻骨铭心的政治思想教育(雅称洗脑)。
“姓名?”
“周大胆。”
朱厚照暗哼一声,交头接耳,传小纸条,偷看课本和别人试卷,兼而有之,无所不干其极,果然是大胆。
“年龄?”
“八十。”
好一张油嘴滑舌的破嘴,朱厚照暗叹道: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混蛋,子不教父之过,量生出这等渣渣的老子,也决然不是什么好鸟。
于是便问起了其家庭,“说一下你家庭情况,比如你父亲……”
“提起我老爸可会吓死你,他不但高大帅气,而且在咱县还是大名远扬!”
有名气真好!朱厚照思维顿了一下,不禁是肃然起敬,“那你老爸是县长还是某某武学大师?”
“不,县长和武学大师算什么啊,我老爸可是堂堂的斧头帮帮主,社会大学斗殴学院的单挑和群架双学位学霸,曾经的咱县各帮派斗殴赛状元!”
“哟,我还以为是那种高档的大条大鳄,原来不过是那种黑道的小只虾米,算什么东西呀。”朱厚照轻蔑了一声。
“你……”周大胆不允许有人竟然诋毁他十分崇拜的爹地,气得是梗着脖子,眼睛发红。
朱厚照再懒得跟其废话,烦躁地摆摆手,让周大胆继续:“挑干的说,你知道今天考试期间你究竟干了什么吗?”
“老师,今天考试期间我可没干什么呀?你确实是捉错人了。”一听朱厚照这话,周大胆一脸无辜道。
“还给我狡辨、故作糊涂,我可明明看到的呢。”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