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加压力,他也绝不会去凑合,并对那叫他对形势胡说八道的特派员暗地里是极度的愤慨,哥明明是个有原则的‘闲人’,你这不是让哥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但朱厚照跟猪比起来,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嘛,他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也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鸡蛋碰石头,那一定是自取灭亡。
朱厚照知道自已错了,对于自已良心来说说真话肯定沒错,可对于这特派员大人来说自已的的确确是错了,人家满怀期待请自已來讲课,可不是让自已来给驳面子、添堵的。
朱厚照也不想让特派员大人太难堪,便对特派员道:""那现在我该咋整呢”
见这小子终于是低头了,特派员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大手一挥,""我可以让你重新回去讲课,但你得按照我说的那一套去做!”
现在只要能够重新回去讲课,朱厚照什么都可以先答应下来,反正之后自已随机应变便是,于是对特派员要求满口应承了下来。
当特派员不咸不淡的对朱厚照教导几句之后,答应让他重新回去讲课的一刹那,很郁闷的朱厚照有种如释重负回到自由怀抱的感觉,用他那高挺如同纯种马的鼻子狠狠呼吸了一口会议厅外的新鲜空气,然后就昂首阔步地向会议厅内走去。
""刚才特派员有个艰难的问题不懂,为了不致影响大家的听讲,特意请鄙人到会议厅外,虚心向鄙人进行了一番讨教。”
对于刚才出去的那会,得到放生的朱厚照在走向会议厅内的路上,早巳编好了托词,任何不会他都不会亏待自己。
朱厚照在说的时候还很灿烂、很阳光地笑了一下,舒服、香甜无比的两眼都眯成了一条缝,那样子活像传说中的那种学富五车教授的风度。
然后就等着看台下的学员们为自已的学识才能所倾倒,朱厚照心里的这个舒服劲儿就不用提了。
自已这才算是懂得变通嘛
幸亏刚才自已木有和特派员大人死顶,否则巡回宣讲讲堂上授课教师被带队领导赶出教室,这事传出去影响要多坏就有多坏,如果说有一点点不安,那就是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是有些愧对推荐自已的汪局和县长这样,自已悠闲的生活恐怕今后就很难保持了,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