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练拳了?”
“那个沙袋不行,莪怕踢两下就坏了,所以改练拳了。”杨军笑眯眯地解释道。
“也不知你天天哪来的精神头?真是闲得慌”
“嘿嘿,你不帮忙,我不得找沙袋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吗?”杨军小声道。
伊秋水翻了翻白眼,娇嗔道:“你要死啊……
在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就见马驹子抬着一个人过来了。
他直接双手举过头,把李子轩扔在卡车里。
“驹子,那人是谁啊?”
伊秋水刚想过去看看,被杨军拦住了。
“一个沙袋而已,不用去管他。”
伊秋水眼皮子直抽抽,你管人叫沙袋?
看了看那个浑身是伤的人,又看了看杨军发红的拳头,她似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不一会儿功夫,所有的设备都装上车了,医疗队的人也都上车准备回去了。
于满山率领村干部过来送行,他们趴在车厢边,不停地和医护人员握手,嘴里一直说着‘谢谢’。
当他看见车厢里像死狗一眼的李子轩,于满山嘴角直抽抽,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然后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就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看见许多村民站在路两旁送行,他们挥舞着手,跟在卡车后面,一直送出老远。
回到黄台医院的时候,医疗队的人开始做饭,杨军则把马驹子叫过来,让他连夜把李子轩带回轧钢厂。
对于得罪他或者他得罪的人,杨军有个原则,不整则罢,要整就往死里整,绝不给他们复仇的机会。
这个李子轩被打得不轻,身上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养不好,等他养好伤后,肯定会采取伺机报复行动,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先一步把他踩在污泥里。
马驹子叫人腾出一辆卡车,把昏迷不醒的李子轩往车上一扔,就准备带着两名保卫员离开。
就在他们准备要走的时候,杨军发现黄雅妮正拎着一个陈旧的箱子站在路边等车。
这个点,镇上的长途汽车肯定没有了,只能等明天了。
她着急回城,却忘记了这个点是没有班车的。
“黄雅妮,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