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旁都有类似被挖过的痕迹,看来这家伙平时没少干这种事。
「驹子,以前当过兵吧?」杨军问道。
马驹子一愣,愕然道:「哥,我的老底,你还不清楚?没进厂之前我就是个种地的。」
「瞧你布雷的动作如此娴熟,还以为你工兵出身呢。」杨军揶揄道。
「嗐,哥,你说的是这个啊。」
马驹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城里不比农村,弄点农家肥还得要个屎票尿票的,我这不是想着省点钱吗,所以……嘿嘿。」
杨军瞧着花树旁密密麻麻的雷点,揶揄道,
「恐怕这个家是世界上布雷密度最大的地方了,瞧这架势,俨然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要不下次去我家花
园帮帮忙,让我也省点钱?」
马驹子听了,顿时笑了前俯后仰。
「哥,笑死我了,恐怕你还不知道的吧,你家老五早已把你家花园布满了雷,比我家这密度不遑多让啊。」
杨军一听,顿时满头黑线。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不知不觉间,老五杨槐偷摸着把雷布下了。
现在的孩子都什么毛病啊,有干净的卫生间不上,非得撅着屁股在院子里拉,也不怕风吹屁屁凉吗?
杨军猜测,一准是王玉英教唆他这么干的。
依王玉英那算计的性子,估计就是为了省点买农家肥的票钱。
「咳……咳……」
杨军干咳两声,尴尬道:「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个讨论屎啊尿啊的,你不觉得尴尬吗?」
「赶紧下去搬两坛子好酒上来。」
「得嘞。」
马驹子应了一声,笑着把铁锹放回杂物间。
回来后,站在石桌前,双腿分开,扎了个马步,两手紧握着四周两边。
「嘿!」
随着一声吆喝,石桌子开始慢慢移动。
杨军瞧着,直撇嘴。
这家伙力气大的简直像头牛,两人合力都费尽的石桌硬是被他自己能挪开了。
周芷若见石桌子莫名其妙的转动了,兴奋的挥舞着小手。
杨军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