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么说，杨军就越不敢收这份礼。
「董老板，这里没外人，有话就直说吧。」
杨军不认为自己砸了他的场子，董长明就对他又惊又怕，不仅上门道歉，还送如此厚重的礼物。
董长明闻言，犹豫了一下。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最终，他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杨先生，在您这座真佛面前，我也不敢烧假香。」
「说实话，您让人砸了我的场子，我是不服的，我准备报复回去的，可是报复之前，我特意让人查了一下您的底下，没想到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您竟然是……」
他没有揭穿杨军的身份。
他知道，像杨军这种地位的人，最在乎面子。
一旦揭破了他的身份，那双方就没有后路可言了。
「对于杨先生，我是一百个服的，所以，今天我是特意来登门道歉的。」董长明道。
杨军闻言，冷笑道：「所以……要不是我的身
份够硬，
你就准备报复我了？」
「是。」
董长明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知道，
尤其不能撒谎，
一旦撒了谎，
非但得不到杨军的原谅，反而还让他厌恶。
与其那
样，他还不如索性承认。
他猜测，以杨军的身份，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都已经登门道歉了，没有伸手打笑脸人的规矩。
「哎，你要是跟我硬钢多好啊。」
杨军脸色有些失望：「我都好久没对手了。」
董长明闻言，赔笑道：「杨先生，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招惹您啊，您烛照万里，一枝独秀……」
「行了，行了。」
杨军打断他道：「说吧，除了登门道歉，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
「嗐，您英明，还真的什么都瞒不住您。」
董长明笑道：「除了登门道歉外，我还想投在杨先生门下。」
「哦，投在我门下？」
杨军闻言，看了一旁的山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