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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人来到门外。
只见王二毛连同其他几个小流氓正在清理污渍。
他们拿着铲子清理墙面和大门上的屎尿，然后用清水清洗。
还有的拿着刷着重新刷墙。
不远处的胡同口，有一群人正撅着屁股清理挡路的碎砖石。
“杨大爷。”
王二毛趁机过来巴结杨军。
杨军背着手，冷眼的看着他。
“知道我是谁了？”
“知道，知道。”
王二毛点头哈腰：“我就是不知道自己爹妈是谁，也听说过您杨大爷的名字啊。”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
“你说你贱不贱啊，耍无赖都耍到我头上了。”
“嗐，这不是……情报有误嘛。”
王二毛狠狠地瞪了旁边一个小弟一眼，然后陪笑道：“之前以为这院子是那个阎老西的，所以……”
“杨大爷，说起来，咱们还算亲戚呢。”
“亲戚？”
杨军愣了一下，然后问道：“说说，从哪里论的亲戚？”
王二毛瞅了瞅四周，然后凑到杨军身边，小声道：“您干儿子小五的女人就是我妹妹啊。”
杨军闻言，愣了一下。
随后，他明白过来了。
难怪王二毛这么猖狂呢，原来是跟着小五混的。
几年前，杨成五就把四九城一众小黄毛统一了，整个京城都他一个人说的算。
要是真有一股势力不在他掌控中的话，那就真奇了怪。
“小五没告诉你，这个四合院是我的？”杨军问道。
“杨大爷，五爷怎么可能告诉我这个，我就是五爷手底下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弟，平时五爷跟我说不上几句话，更不可能跟我说这个了。”
杨军闻言，冷哼一声。
“听你的意思，你妹妹是小五在外面包的小三？”
“嗯……杨大爷，瞧您这话说的，像五爷这么大的人物，哪个身边能缺了女人。”
王二毛笑道：“我妹妹很荣幸，跟了五爷，要不是五爷照顾，我……我说不定还一事无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