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尤其是七零八零后的人最有发言权,谁小的时候没被抽过。
"啊。"
"大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面对杨槐的求饶,杨军充耳不闻。
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只当他在放屁。
他做出的每一个保证在他看来都是屁话,没有一丝信用可言。
"大哥,够了,差不多得了,再打我可要还手了。"
杨军一听,顿时气急而笑。
还敢还手。
"行,允许你还手。"
说完,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两分。
"啊!"
杨槐嘴上说著还手,可从来不敢还手。
他心里明白,还手只会召开更大的报復。
再说了,在杨军面前还手,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啊。
"啊,妈呀,快来救救我啊。"
杨槐在屋子里抱头鼠窜。
可是,空间就这么大一点,还能躲哪儿去?
大约抽了二十分钟的样子,直到一根柳条抽断,杨军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手。
看著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的杨槐,杨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又踹了一下。
"记住,下次别再嘴贱了。"
杨军丟下半截柳条,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等他一离开,警卫员立马把房门锁上。
"从现在开始,每天送一顿饭,饿他几顿就老实了。"
"是,大领导。"
警卫员默默地为杨槐悲哀了一阵。
不仅挨打,还要挨饿。
早知如此,干嘛挑衅杨军啊,何苦来哉。
说完之后,杨军就背著双手准备离开。
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碰上了刚回家的马驹子。
马驹子开著小汽车透过窗户瞟了杨军一眼,然后一加油门就要驶离。
"咦,狗胆肥了。"
看著驶远的小汽车,杨军回头对警卫员道:"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是。"
警卫员应了一声,转身就去了马驹子家。
今天,杨军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