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银河倒悬,于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越悦耳之音,恰似一曲悠扬婉转的仙乐。
书架之上,精致青瓷错落摆放,件件皆为稀世珍宝,其独特的艺术韵致尽显无遗,仿佛在悠悠诉说着千年的风云变幻、古老故事。几缕细碎日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倾洒在质地绝佳的檀香木卧榻上,为整间殿宇增添了几分融融暖意与柔和氛围。卧榻之前,香炉内青烟袅袅升腾,随着微风悠悠飘散,淡雅的香气氤氲满室,令尚在恍惚之中的香玺刹那间清醒过来,恰似从一场瑰丽甜美的梦境中悠然转醒 。
“这就是你的寝殿?”香玺环顾四周,眼中尽是惊羡之色,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几分,脱口而出。
朱允炆携着香玺之手,行至榻椅旁,安然落座,眼中笑意盈盈,深情凝视,笃定道:“是你我的。”他声如洪钟,仿若立下永恒誓言。
这话让香玺心中暖意涌动,却又颇感诧异。她思忖片刻,神色缓缓说道:“还望能单独为我安排一间房。”语气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朱允炆闻言,面色微变,眼中闪过不悦与急切,满脸疑惑,问道:“你既入宫,本为与我相伴厮守,为何要分开居住?”
香玺稍作停顿,素手轻挽朱允炆之手,其手温软,爱意悄然流淌。她轻声细语:“若我入住殿下寝殿,恩惠怕是在众人跟前难有颜面。”
朱允炆闻此语,怒从心起,猛地抽回手,霍然起身,大步跨至茶桌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言辞笃定:“我早已与她言明。心中唯你是我发妻,她亦表示理解。你就……”话未说完,便被香玺打断。
“她能理解,是她大度。可在众人眼中,皆认定她才是你正妻,而我不过是一介宫女!”香玺声含无奈,眼神满是对现实的清醒认知。
朱允炆闻听此言,身形一滞,满脸难以置信地凝望着香玺,心中一时如坠云雾,茫然无措。须臾,他启唇说道:“昔日你曾言,不将世俗眼光放在心上,怎的如今……”
香玺面色沉凝,抬眼望向窗外络绎宫人,眼底忧色渐起,徐徐道:“我实在不介意以何身份伴你身侧,但不忍旁人因我无端罹难。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殿下若我与君同宿,必遭物议,恩惠此后日子只怕愈发艰难。”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