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溯源,皆因你尚无册封,才不能与我正大光明相伴!”朱允炆眼中焦灼与无奈一闪而过,凝望香玺,长叹一声。此叹,满是对现状的无力与不甘。
“听你闻言,好似你我在行暗昧之事!”香玺语含嗔怪,更多却是戏谑,似欲驱散这沉闷压抑,“你我情意,皎如白日,昭然若揭,天地共鉴!”言罢,她眸光流转,灵动双眸中坚定光芒闪烁,尽显对这份深情的珍视与坚守。
朱允炆眉头微蹙,低声喃喃,语气中满是不解与委屈:“你我既已心无旁骛、坦诚相待,何必执意分住,如此岂不见外?”
“哟!瞧你这眉头紧蹙,都快似那皱皮犬了!”香玺眨动双眸,唇角勾起一抹俏皮笑意,恰似春日初绽的繁花。她一边打趣,一边伸出柔荑,指尖轻抚朱允炆眉心,仿若在抚平珍贵古籍上的褶皱,欲将他满心愁绪一一驱散。那眼神中尽是宠溺,恰似在哄逗一个闹脾气的幼童 。
朱允炆闻此语,面上紧绷之色刹那间缓和,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他趁势轻轻一揽,将香玺纳入怀中,旋即板起面容,佯作威严,怒声道:“大胆,竟敢戏言本王似犬!”那声音虽故作庄重,却难掩其中的戏谑与俏皮,恰似春风拂过湖面,漾起层层温柔的涟漪。
香玺被他这般模样逗得“咯咯”娇笑,笑声清脆,犹如风中摇曳的银铃。她抬手佯装要打,动作轻柔如春日飘絮,毫无攻击之力。朱允炆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拉得更近,嘴角噙笑,温言嗔怪:“罪责有三,其一,不与本王同宿;其二,辱称本王为犬;其三,欲对本王动粗!蓝香玺,罪无可恕!罚你此生常伴本王身侧,侍奉左右!”他口中虽在罗列罪责,可眉眼间的笑意、温柔的语调,分明是爱意的婉转表达 。
朱允炆这一番调笑之辞,惹得香玺又嗔又喜。她无奈地轻摇螓首,眼中却盈满宠溺,依着他的话柔声应道:“谨遵殿下吩咐!奴婢甘愿领罚。”声如黄莺出谷,软糯清甜,恰似春日里初绽的花蕊,娇柔中带着丝丝蜜意 。
朱允炆挑了挑眉,面上得意之色几乎溢出,嘴角高高勾起,“如此方为妥当!”他绽出一抹璀璨笑容,仿若春日暖阳,刹那间照亮了整座寝殿。
旋即,他笑意盈盈,抬手轻轻抚上香玺的鼻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