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闹别扭,便柔声哄劝:“纵使我另居他室,可同在这深宅大院之中,又有何不同?”
朱允炆思忖片刻,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道:“所言极是!那我便搬到你那儿去!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香玺玉指轻抬,轻弹朱允炆的额头,心中甜意翻涌,嘴上却嗔怪:“休得胡言乱语!”说着佯装抬手欲打,眉眼间尽是俏皮。
朱允炆急忙侧身躲开,笑着笑骂:“大胆悍妇!”那声音满含戏谑,尽情沉醉在这甜蜜的爱意之中。
二人仿若未谙世事的孩童,嬉笑玩闹良久。眼见暮色渐浓,朱允炆牵起香玺的手,温声道:“走吧,去南厢房看看你的屋子。”
往南厢房去的途中,香玺轻启朱唇:“恩惠居于何处?”
“西厢房。彼时皇爷爷敕令我们完婚,我自感有愧于她,便将正殿相让,迁至南厢房。岂料次日,就见她与雨琉收拾行囊,搬去了西厢房!哎……”朱允炆长叹一声,那叹息里,似将满心的愧疚都裹挟而出。
“恩惠也是可怜人!”香玺满心悲悯,低声喃喃,既怜悯恩惠,也为她的坎坷命运而喟叹。
朱允炆微微挑眉,顿住脚步,面露委屈之色:“那我呢?难道我便不可怜?我一路走来,亦是艰难万分!”
香玺看着眼前的朱允炆,脑海中骤然浮现与徐英旭那段错付的婚姻,满心懊恼,愧疚道:“对不住!都怪我!”
“怎的又无端自责起来?”朱允炆一脸困惑,眼中尽是茫然。
“若起初我……”香玺欲语还休,声线微微喑哑,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似是陷入那段不堪回首的往昔。
朱允炆未察觉香玺的自责,调笑道:“嗯!都怪你!一开始就委身他人,也不知等我……”
香玺鼻头一酸,泪水瞬间涌出,忙以衣袖拭泪,心中百感交集,痛苦与自责相互纠缠,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桎梏 。
朱允炆见状,登时心乱如麻,忙将香玺紧紧揽入怀中,言辞恳切又满是愧疚:“怪我怪我!都因我怯懦,未在起初便将实情相告。别再哭了,可好?”
香玺偎依在朱允炆胸前,轻拽其衣襟,徐徐拭去眼角的泪痕,轻声道:“往昔之事,就此作罢,莫再提了。”她语调轻柔,却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