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便会气势汹汹地到你府邸缉拿。一旦落入他手,你必定会被以谋逆大罪判处死刑。如今,他已将你逼入绝境,你怎能坐以待毙?我又怎会对你的生死置之不理?当下,你我唯有携手反抗,方能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线生机,保全身家性命,扞卫你我应有的权益 。”
写完,朱棣将信装入雕花竹筒,亲手系在信鸽腿上,抬手一挥,信鸽振翅高飞,瞬间消失在夜色中,朝着湘王府疾驰而去。这信鸽承载着他的算计与阴谋,奔赴未知前路,似要揭开改变历史走向的大幕。
湘王府内,原本静谧的书房,刹那间被朱柏一声暴喝震得空气都为之一颤。他刚看完信件,顿时怒发冲冠,双眼瞪得浑圆,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仿若即将爆裂的琴弦。紧接着,他猛地将手中信件狠狠砸在桌上,那股力量之大,震得桌上笔墨“噼里啪啦”一阵乱晃,墨汁四溅,洇染了一片桌面 ,恰似他此刻凌乱又愤懑的心境。“岂有此理!我对朝廷一片赤诚,天地可表,朱允炆这竖子,怎敢如此信口雌黄,无端污蔑于我!”
这时,一直候在一旁的幕僚,小心翼翼地向前一步,躬着身子,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扰了这位盛怒的王爷:“王爷,如今局势,当真危如累卵,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燕王殿下有意拉拢,依属下愚见,咱们倒不如……”
话犹未尽,朱柏猛地旋身,眸光锐利如苍鹰扑食,仿若能直抵人心深处,令周遭空气都为之冷凝。“我深知四哥是顾念手足,忧心于我,其拳拳之意,我岂会不知?可我朱柏堂堂太祖亲子,自幼蒙皇家熏陶,忠君爱国之念,早已深植于心。宁舍性命,也断断不肯行那不忠不义之举。”
“一旦举兵相向,谋逆之名便坐实难翻。彼时,九泉之下,有何颜面去拜见父皇?又如何对得起这一身的皇家血脉?后世悠悠众口,必定将我骂得狗血淋头,辱没祖宗声誉。朱允炆这昏聩之徒,竟妄图以莫须有的罪名来折辱我,我即便身死魂灭,也要以死明志,向天下苍生昭显我的清白,绝不令我朱柏之名蒙羞!”
建文元年初夏,本应是万物蓬勃的时节,可湘王府外却弥漫着肃杀之气。徐英旭率领着一众锦衣卫,如乌云蔽日般将湘王府围得水泄不通。徐英旭上前叩门,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寂静的府邸外格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