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小子一定铭记于心。”
齐先生可是老金家的嫡传血脉,国学大师,对一些遵循规矩的人,天然容易产生好感。见唐伟东虽然年少,但礼数周全,对长者时刻保持恭谨和敬意,不由得点了点头,难得的多说了两句道:“就像小马说的,你的字刀劈斧凿的痕迹太浓,不够自然,这是太过于刻意追求摹写的结果。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像个老头子似的,字都要定型了,这不行,得多写多练,平时可以尝试着抛开临摹,先自己找找属于自己的风格。”
只有唐伟东自己心里明白,他们说的都对,上一世自己一把年纪才开始练字,可塑性已经没有了,不管怎么摹写,都只能是邯郸学步,永远带着别人的影子,没有自己的风格,这可不就是定型了嘛。
见唐伟东一时没说话,齐先生还以为自己说重了呢,老头心善,有些不忍,于是说道:“这样吧,你要是真喜欢呢,有空的时候可以去我那儿,我那帖子多,你可以尝试着接触一下不同的风格,从中找出适合你自己的来,然后练习一下。”
我的老天爷啊,还有这好事,大师说要亲自指点自己,唐伟东都要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了。
见唐伟东一副傻呆呆的样子,马丰推了他一把,说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被你给遇到了,齐先生的亲自指点,一
般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怎么就被你小子给碰到了呢,还不快谢过齐先生!”
唐伟东也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激动的难以自持,马丰一推他,他下意识的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拜倒在齐先生的身前,顺势磕了一个头,嘴里喊道:“谢谢先生!”
马丰一阵懵逼,齐先生也呆了一下,自己本来看他年少好学,想指点他一下,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来,竟然磕起头来了,这是拜师礼?
马丰回过神来,怕齐先生难堪,赶紧拉起唐伟东说道:“你干嘛呢,就你这两笔字,也好意思做元白先生的学生?出去不是给齐先生丢人吗?赶紧起来。”
唐伟东慌忙站起身来,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咋想的,竟然做出这么唐突的事来,生怕惹齐先生不快,连忙解释道:“我出去不会说是先生的学生的,不给先生丢人,我……”唐伟东这是越解释越乱,最后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