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村支书一下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欣喜的问道:“怎么,今年你们还给?去年不是说,要跟村里脱钩吗?”
怪不得今年村支书没催这个钱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唐伟东乐了,对他说道:“我是那么说的,不是也说过嘛,又不是马上就脱钩。今年这个钱,我们还给。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还是得靠村里自己了。你放心,只要我们的厂子经营不出问题,那村里就不用担心你们自建厂子的收入问题,该帮的我们还是要帮一把的,谁让我们还挂着个河东村的名呢。”
“那可好,那可好。”村支书脸上瞬时就堆满了笑容,搓着手,带着一丝期盼的神色问道:“今年你们给村里交多少?”
唐伟东把手里的存折放到了村支书面前的桌子上,笑着说道:“今年花钱的地方多,也没攒下多少,这次还是按照上一次的那个数,五千万,一分不少,你查查吧。”
“不用查,不用查,我还信不过伟东你吗?再说了,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忽悠乡亲们,你说是吧?”村支书嘿嘿笑着,随手把存折划拉到了抽屉里,顺便难得的跟唐伟东开了个玩笑。
感觉自从村子开始建厂做生意后,村支书这老头也逐渐学坏了,再不是那个老古板的模样了,竟然还开起了唐伟东的玩笑。
不过,这句话,话糙理不糙。唐伟东要是不想被人家暗地里刨祖坟,估计宁可自己吃点亏,也不会得罪乡里乡亲们的。
不光他这样,相信任何一个发了财的有钱人,回到村里都会这么做。
当然,有权的除外哈。老百姓天生就望着权力有畏惧之意,借他们俩胆子,估计也没几个敢挖有权者祖坟的。
这笔钱,对村支书来说,简直是个意外之喜,就相当于是白捡的。
现在村里有了这笔钱,加上以前挂靠费攒存下来的,那就给村集体经济的起步阶段,准备了足够的储备,和资金上的保障。
村支书觉得,只要上面不起什么变化,那明年以后,自己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