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枪套。
刹那间,这里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这位“坐馆”的眼神,忍不住微微一缩,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的这些,浑身散发着冷厉锐势的面孔。
听到动静的郑东瀚,马上回过身来对安保人员说道:“这位是我朋友,是陪我过来处理问题的。”
安保人员这才恢复了原先的姿态,冷着脸对“坐馆”道:“进去吧!”
可其他人就没这个待遇了,全部被拦在了门外。
坐馆迟疑了一下,对着门外的马仔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在外面等着,自己则是跟着郑东瀚进了包房。
此时包房里已然灯光大亮,郑东瀚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唐伟东,不过瞬间就将目光投向了正跪在地上,满头鲜血淋淋,将长发都粘成一坨坨的太子基身上。
他疾步走上前去,扶着太子基的肩膀问道:“阿基,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爹地,我的头好痛”,太子基眼泪汪汪的看着郑东瀚喊道。
郑东瀚虽说也算是小有资财,但要论起地位和权势来,跟航康顶层的那群人,可就没法相提并论了。
那是他现在,踩着凳子都够不到的一个阶层!
所以,他可能知道唐长胜是谁,但是却没有见过。
唐伟东唯一一次在公开场合露面,还是玖壹年赈灾义演的时候,可惜郑东瀚并没有机会认识他。
郑东瀚拍了拍太子基的肩膀,安慰了他一下,随即转头对唐伟东说道:“我儿伤的很重,需要马上看医生。”
唐伟东懒散的倚靠在沙发上,扯了扯嘴角说道:“令嗣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还是先考虑考虑,如何解决现在的问题的吧。”
“子不教父之过,令嗣干的事,说不得,我只能算在你这个当爹的头上了。”
郑东瀚还没有说话呢,跟他一同进来的新安帮本地话事人,却眯着眼睛,盯着唐伟东说道:“你想要如何,划下个道来吧!”
唐伟东瞅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你是谁啊?你也是太子基他爹?”
一句话出口,气得郑东瀚闷哼一声,估计是给怼着了。
“我是新安帮此地的坐馆话事人,这家场子是由我管理的。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