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达到了孙元涛这里,非要让他们这司法主管部门拿出一个“司法解释”来。
南唐的法律跟兔家的还不太一样,南唐的法律是有“判例法”的,也就是说,只要一个案件这样判了,以后同类型的案件,都会按照这个案件的判决结果来判。
所以,孙元涛这边也很头大,关键原因还在于,有的头,不好开啊,必须要慎之又慎才行!
万一,以后通奸的,看到捉奸的回来,再跳窗跑了,这样的行为你让捉奸的抓还是不抓?
万一,通奸的跑了,几天后又被捉奸的碰到,然后把人杀了,再说追了通奸者好几天,这该如何界定?
法律可不是儿戏,不是一拍脑袋就能决定的!
唐伟东看了一眼,一个脑袋两个大的孙元涛,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事,很难办?”
孙元涛一个激灵,立刻回道:“难办倒是不难办,无非就是可和不可的问题,关键在于,需要考虑到后续可能的、引发的后果的利弊问题,……”
忽然,孙元涛眼珠一转,问唐伟东道:“老板,您对此事有什么处理意见吗?”
“我?”唐伟东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又不是法律专业的人士,你问我,我能有什么意见?什么事都要让我拿主意,那还要你这个司法总长做什么?”
孙元涛不由有些讪讪,得,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不过”,唐伟东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妈了个巴子,跑到人家家里去睡人家的媳妇,这也太欺负人了,兔家有句话,叫‘欺负人欺负到家了’,说的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吧?”
“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