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血脉居然如此纯净,将这护族之阵都融破了开来。”
瞥了一眼盘膝入定的姜子尘,虚炎离火身上火焰轻抖,朝着祭坛飞了过去,留下了一句轻喃:“小家伙,好好体会南宫家族的血脉之技吧。”
祭坛下方,姜子尘盘膝而坐,眼眸微闭,脑海之中尽是刚刚那血色禽鸟化为火鸟的一幕幕,恍惚之间,他似乎感受到了体内血脉的悸动。
“血脉,火焰?”眉头微皱,一丝疑惑展现眉宇之间,“我的血脉,到底是什么?”
“血禽,火鸟?它们之间是如何变幻。”
姜子尘盘坐着,极力的回忆着刚刚血禽幻化火鸟的一幕,渐渐地,他似乎抓到了什么。
一抹亮光浮现识海,让他的身躯猛然一震。
“是了,血禽,火鸟,应该是这样!”他双眸陡睁,两道火焰之光陡然射出,双手抬起,五指微动,不自觉的掐出了一个玄妙的法诀。
熊!
体内血液躁动,紧接着瞬间燃烧起来,陡然之间,姜子尘便感觉体内玄元暴涨,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撑的经脉生疼。
“感觉要爆了!”姜子尘咬着牙,连忙控制着玄元涌出,继而开始连续不断的施展武技。
只听轰鸣声四起,一道道震响传出,狂暴的气浪犹如化作席卷的洪流冲击着整个祭坛,唯有石座上那赤色大旗周围是一方净土。
片刻之后,待得烟尘散去,姜子尘也终于停了下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一抹疲惫的笑容。
“原来,我的血脉之力,还可以这样。”他笑着摇了摇头,“日后,便称你为燃血之法吧。”
在刚刚运起血脉之力的一瞬间,姜子尘只觉体内血液似乎燃烧了起来,刹那之间便有着无穷的元气充斥经脉之中,让他生机觉得一度快要被撑爆。
先前从那血禽变化为火焰巨鸟的过程中,他隐隐明悟了血脉之力的运用之法,可燃烧,化作无尽元气。
在燃血之法施展完后,他除了有些疲惫和虚弱之外,并无任何不适,显然后遗症极小。
“怎么样,小家伙,可领悟了血脉之力的运用之法?”虚炎离火的声音传了过来,面带笑意道。
此时的它似乎极为满足,而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