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男人一样?”路明非想了想,又吐出了三个字,“我能打。”
你能打有个屁用啊!
源稚生额头青筋暴起,和路明非说话有点累,“我是说,万一,你喜欢的人或者她家里人,不喜欢你这幅咸鱼的样子,你是不是要改一改?”
“可是师兄你刚才还说,你的目标就是在法国的天体海滩上卖防晒油。”路明非反将一军,“你看我也没有什么背景,又不想被人割韭菜,当一条咸鱼就这么躺平,没啥不好的。”
源稚生:我特么,这个人是彻底没救了,绘梨衣绝对不能看上这样一个人!绝不可能!
“而且,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不喜欢我的人呢?”路明非反过来给源稚生喂鸡汤,“就算她家世再好、再有钱,看不起我就看不起我呗,我又不在乎一个陌生人的眼光。她看不起我,本咸鱼还不鸟她呢!”
看着以咸鱼自居的路明非,源稚生按捺住拔出蜘蛛切的冲动:你这什么意思?是说你还看不上我们家绘梨衣?你这二百五,给我说清楚,我们家绘梨衣到底哪里配不上……
呃,如果这样,好像也不是不行的,但是总有一种绘梨衣被人忽视的错觉,源稚生发现,自己又被路明非带偏了。
如果路明非一直安心的当一条咸鱼,按照绘梨衣那个安静听话的性格,也不可能会一脚踹开路明非的大门,然后纠起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咸鱼说,“本姑娘就喜欢你这样的废物!”
这种抢劫式的爱情,怎么想都不可能!
“路专员说的有道理,当一条咸鱼,挺好。”源稚生发现,别人是在自甘堕落,这家伙是在追寻堕落,而且在追寻的过程中变成了不可名状的感染源,“路专员明天就要和楚子航一起下海了,今天晚上玩得开心点。”
路明非:……,这家伙这么懂中文,这么说真的不是故意的?
源稚生:“不说这些了,你们晚上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夜里的东京可是另一个样子,难得你们来一趟,我带你们去看看吧。”
“我想见识一下,你们这边真正的黑道,不知道和黑手党有什么区别。”凯撒的老家意大利,那里有一个闻名世界的组织,黑手党。
“会不会遇到黑帮火拼,就像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