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自己的女儿,上杉越也就不担心了。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绘梨衣的样子但凡别人看过一眼,就不会认错,橘政宗从小看着绘梨衣长大,为什么还会把一个大男人错当成绘梨衣?
唔……既然绘梨衣没事,这个男人我也不认识,那就不管了。
看戏、看戏,临死前还能看到这一出,也算是死的不冤……咦?奇怪,刚才稚女那一刀确实刺中了我的心脏才对。
上杉越本来准备一边看戏一边等死,可是他注意到自己一直流逝的生命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在恢复了。
就算自己是超级混血种,也不具有这么强大的恢复力,自己上了年纪不说,刚才又暴血战斗,身上可是挂满了负面buff。
是因为圣骸吗?
还是其他的原因?
算了,管他呢,反正自己能活下来,这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上杉越调整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地上继续看戏。
从上杉越的视角看去,橘政宗双眼贪婪的看着他手中的陌生男子,伸出手轻轻的在陌生男子脸上抚摸,“真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啊。”
橘政宗本来因为绘梨衣被迪迦带走,已经对用绘梨衣当做容器的事不抱希望了,只能选择用稍次一级的源稚生或者源稚女。结果没想到自己的部下中,还有那么能干的人才,居然将绘梨衣从迪迦奥特曼手里给带回来了,等回头一定要好好奖赏这位不知名的部下。
随后,橘政宗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上杉越,期待从他脸上看到愤怒和无计可施的绝望,但是和上杉越那好像是在看戏一样的眼神对上后,橘政宗先懵了。
“绘梨衣是你女儿。”橘政宗又强调了一遍。
“嗯嗯,我知道,你继续。”地上的上杉越想看看橘政宗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催促他继续表演。
妈的,这老小子也是一个畜生啊!
橘政宗心里想到,你女儿现在在我手里,正被我肆意的亵渎,你这个当父亲的不仅没有愤怒,还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让我这个亵渎者快点动手!
你这禽兽不如的样子,把我的节奏都给打乱了。
上杉越看着橘政宗的双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