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无不可。”
随即，九绝塔徐徐飞到明衍然头顶之上，垂落下缕缕霞光。
明衍然道谢一声后，脸色变得庄重肃穆，双眸泛着淡淡星光，好似有两颗古老星辰在其中转动，衣袍猎猎作响。
他双手打出一枚枚印记，融入虚空当中，道纹交织渐渐演化出一方云雾遮绕的玄妙镜面。
一旁的孟舟十分安静，不发出一丝声音，以免打扰到明衍然，只是将目光集中在那方镜面之上。
那镜面云遮雾掩，什么也看不清，但随着明衍然的不断结印，一枚枚星光文字落入其中，不断驱散云雾，逐渐显露出景象来。
而此时的明衍然额头已经渗出了细汗，那双被称为神眼的天星瞳更是血丝显露，眼眸中的两颗古老星辰转动地也愈发缓慢。
山川、大地以及河流，镜面中的场景还在不断变换，明衍然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九绝塔垂落下的霞光不断融入他的身体中，才让他免受更大的压力。
当连片的沼泽出现在画面当中时，明衍然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直到最后，画面中出现了一处横亘千里的巨大天堑时，镜面才轰然炸碎。
“噗！”
明衍然也随着炸碎的镜面，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更是摇摇欲坠，几欲昏倒。
好在有孟舟在一侧伸手将其扶住，渡去了精纯的灵力，才让明衍然免遭昏厥。
“多谢孟兄了。”
明衍然稍微好了一些后，对着孟舟虚弱一笑，并取出几枚丹药吞下，勉强恢复了过来。
“我还要多谢明兄，为我推衍到了莫天圣的行踪。”孟舟谢道。
明衍然闻言，摇头叹道：“其实说来，我这次推衍还是差一点为孟兄锁定莫天圣的实际所在。”
“明兄之前不是说推衍莫天圣行踪难度很大吗？为什么现在又说能够推衍到他的准确位置？”孟舟好奇地问道。
明衍然脸色微红，但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茫然，“我也说不上来，像是莫天圣此时所在的地方很特殊，他身上的宝物无法为他遮掩天机，但那地方又很古怪，好似有大凶险，在关键时刻阻断了我的推衍。”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