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变成了七八十岁的老叟，手捻着胡须一副德高望重的感觉。
吴歌就看不上祂这拽样，抬手就给了祂一个大比兜子。
“干嘛呀你？！怎么还动上手了？”老头儿把自己被扇歪的下巴正倒过来，指着吴歌大骂道：“一点儿也不尊老爱幼，你们师门没一个好东西！”
“你吃人，我得先下手为强。”吴歌解释的理不直气也壮。
“谁他娘吃人了？你以为你们好吃啊？”老头儿嫌弃的撇了撇嘴，“老夫也就试吃过那么一回，从头到脚整个吞的，到最后还给呕出来了。瞧瞧你们，满身的铜臭，谁稀罕。”
老头儿一转身，又变作一个穿着红肚兜的胖娃娃，凑近吴歌提鼻嗅了嗅，笑得轻蔑：“不过你身上倒是没有，反而有一股穷酸味儿，一看就是个穷鬼。”
giao！你可以侮辱贫道的智商，诽谤贫道的人品，但不能骂贫道是穷鬼！
因为穷就是事实，事实才最扎心！
吴歌将玉佩放在左手心，右手握拳“哐哐”一顿猛砸，砸的穷奇心惊肉跳。
“哎呦小祖宗你轻点！小的我就这一块魂牌了，真砸坏了我就要魂飞魄散了！”
等吴歌砸够了，停下来歇息的时候，才发现棺材边的张启灵正手托着竹简，对她行注目礼，眼神像在看猴。
“那啥，”吴歌笑着挠了挠头，“玉不琢不成器，我琢琢它。”
张启灵装作信了的样子，面无表情的重新低下头去研究竹简，其实心里连个标点符号都没信。
“打你一顿不冤，你以前惩善扬恶，造了不少孽，揍你一顿就当给你消业了。”吴歌这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好像刚才的那顿胖揍没有私人恩怨似的。
穷奇委屈的一撇嘴，带着哭音道：“我怎么就造孽了？你们人类做的坏事总爱赖到别人身上！明明是自己贪婪，害人害己，本座不过是路过看个热闹，你们就硬说是我搞事，那苍蝇能叮无缝的蛋吗？”
穷奇表情突然空白了一下，细品品刚才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顿时气得又变回最初的妩媚女子，揽住吴歌的脖子，凑近她的脸庞呵气如兰。
“小妹妹，你别不信，人心都是自私的，比如他……”女人用纤细的素指指了指张启灵，“我都听到了，你是陪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