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吴歌翻了个白眼,绑完祂后洗漱换床单准备睡觉,刚闭眼就听见穷奇自言自语。
“林木,林木,谁是世界上最猛的凶兽?”
木木无奈提醒:“我是弟弟。”
穷奇静了一会儿,又问道:“弟弟,弟弟,谁是世界上最猛的凶兽?”
木木不说话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认识穷奇吗?祂当年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东南西北四条街,都认穷奇当干爹唔唔唔!!!”
“肃静了。”刚用毛巾堵了穷奇嘴的吴歌满意的躺回床上,结果闭上眼还没到半分钟,就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咀嚼声。
吴歌翻身坐起,瞪着维持不住人形,脑袋变成了猫头的穷奇崩溃道:“你要闹哪样啊大哥?这个家容不下你了是吗?”
“这面条真好吃。”
“那是毛巾,快吐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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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稍有愁容,请了三炷香来到神龛前,恭敬的插起来拜了三拜。管家在一旁担忧的问道:“当家的,您今晚真要上台唱那鬼戏?”
“我不唱,难不成要你唱?”二月红叹了口气,坐下开始上妆。管家一脸愁容的退下了,差点跟要进来的吴歌撞上。吴歌扶了他一把,见他魂不守舍,安抚的拍了拍他:“回吧,这里有我呢。”
“哎!”管家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专业的事还是留给专业的人做吧,他这把老骨头就别给人家添乱了。
吴歌进了屋后静静的看着二月红上妆,二月红透过梳妆镜看了她一眼,笑道:“戏倒是跟你讲了不少,一次实战也没有过,我这个戏曲老师当得可真不称职。”
“不是你不称职,是我这一开嗓,真能把鬼招来。”吴歌搬了个小凳坐在男人旁边,不放心的叮嘱他,“二爷记住了,戏一开场就不能停,不管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只管唱你的戏,有事我镇着,翻不了天。”
二月红点点头:“知道,我们这行重规矩,戏一旦开场八方来听,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就是下刀子也不能停。”
说实话,吴歌在这他才这么有底气。这戏楼的台口建得就不合规矩,台口朝西,叫做白虎台。开场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