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见状,连忙进一步解释道:“当然,我还是以副将随杨将军出征,只是决策时,希望两位将军可以听从儿臣的建议,然后由杨将军发布!”张富也是在赌,依靠杨任杨昂的能力估计可以挡住庞羲,但是没办法战果最大化,自己虽说智力才80,但也勉强算踏入二流谋士水准,比两位将军可是强不少,再加上他对历史人物的了解,也算上知己知彼了。同时,张富也清楚自己没有任何战绩威望,不可能让三军听命于他,所以只想争取一下军师,希望杨任可以听取他的建议。
杨任率先回答:“天师,我觉得公子说的可行,末将是个粗人,从小舞枪弄棍,也没有什么智谋。就听公子决策吧。”杨任先是被张富割据汉中言论惊艳到,然后上次在征兵台站了一下午等待花荣时,已经感觉到公子不简单,既有见识,又求贤若渴。再加上花荣技惊四座,同是习武之人,他是打心眼佩服。越佩服花荣就越佩服张富,小小年纪竟然慧眼如炬!
这时杨松咧着嘴说道:“天师啊,这是打仗呢,岂是小孩子玩闹?让几万将士全部听从一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人?这太荒唐了啊!”“父亲,儿臣甘愿立军令状!若不能胜,便提头见你!”张富知道自己割据汉中的建议,让杨松对自己成见很大,杨松贪财怕死,人生信条就是,能苟活着绝不让自己陷入危险。张富让割据汉中后,势必会引来刘璋的怒火,杨松可不认为张富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可以挡得住刘璋。所以他一直埋怨张富的鲁莽让整个汉中陷入危险中,汉中危险,他和自己的金银财宝自然也危险了。“好,既然公子如此魄力,那松无话可说!”杨松激将成功,便目的达成,不再言语了。
反观座上的张鲁是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儿子了,普普通通了十几年,突然一鸣惊人。让他很难不认真正视起来。便扭头看了眼阎圃,张鲁只要有什么困惑,都会让阎圃来替他解决。
阎圃上前说道:“公子的胆识,见解均为上佳,我觉得可以一试,但毕竟公子没上过战场,还望有什么事情多和杨将军商议。”张鲁向阎圃求助的眼神张富尽收眼底,听见阎圃这样说,这事是成了。客气说道:“这个是自然!”
张鲁叹了口气:“好,既然吾儿心意已决,就依你的吧。切记,万事不可大意!”“儿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