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汉中的牟阳城到南江足有四五百里,而再往前要到达阆中或者巴郡更是远达千里。这一路的粮草运送不仅远而且危险。在张富到达南江时,便决定让孟达所率领的后军全部将牟阳的粮草转运到南江,以南江为前线据点,方便下一步进攻。
第二日晌午,张富将所有大军集结在城中,才两万人,其中两次大战后,索超的先锋部队三千骑兵损失大半,只剩下一千多一点的精英,还是靠南江原本的守卒补齐到了三千人,但却良莠不齐。再加上张富带来一万人马,总共两万人。若是将孟达运粮草的五千人也算上,两万五千人,就是张富现在决战能用的所有人马。人数劣势太过明显。
张富将对索超的惩罚,当着众将士的面宣读后,底下士卒多有哗然,都在议论是否真的会处罚。这时,索超已经卸了盔甲,脱去上衣,裸露着上身来到中间台上,径直爬在了已经备好的板子上,将宽厚的后背朝上。张富对戴宗点了点头,戴宗已经走上前去,拿起军中专门用来杖责将士的木棒,足有大腿那么粗。然后便开始行刑。
古代的杖责,特别是军中,都是很严格的,可别小看这几十军棍,有很多身体素质不好的当场就可能死在台上。即使身强力壮年富力强,吃上几十军棍,少不得卧床半个月。索超咬着牙,起初还没什么,随着三十棍子的时候,已经皮开肉绽,后续每一棍都打在伤口处,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一般痛苦。索超已经满头大汗,但仍然一声没叫出来,不愧是硬汉!
张富的眼光扫射着军中各个将士,有人害怕,有人吃惊,有人敬畏,总之,今天索超的棍没白挨,最起码在军中的威信是竖立起来了。随着行刑结束,戴宗也累的满头大汗,这五十棍打下去,可是个体力活。张富忙对着周瑾说:“快扶索将军回去歇息,先上点药。”在张富心里,也不希望索超有啥伤害,毕竟是他手下唯一一名有武力有统率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心疼还来不及呢。
到了晚上,张富来到索超住所,看着已经起来的索超,忍不住调侃道:“索将军看来身体够强健啊,白天刚挨了几十军棍,晚上就可以下床了?”索超看见张富到来,还是弯腰行礼。张富摆手:“有伤在身,不必多礼。”索超嘿嘿一笑,凑近到张富耳旁说道:“还是要谢过公子,让戴宗兄弟高抬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