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半跪在地上跟严颜松绑:“小侄经常听父亲提起西川严颜的名号,今日一见,果然大将风范呀!手下人不知轻重,多有得罪,还望严将军恕罪。”花荣刚想说些什么,被法正拦住,使了个眼色,花荣便识趣退了下去。严颜此时心里大为震惊,没想到张富竟然亲自跪在地上给自己松绑。对着自己一顿夸赞,严颜毕竟是个武夫,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客套:“多谢张天师挂念。”
此时张富又来到程畿身旁,也是半跪在地上,给他松绑:“程季然智勇双全,和黄公衡可谓是川蜀双儒将呀!”程畿老脸一红,没想到这个自己都没见过的孩子竟然如此大度:“公子过奖了,败军之将罢了。”
张富扶起二人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对着二人说道:“想我父亲当年随着刘益州入川,又为其屏蔽汉中,在汉中当做益州的屏障,为他遮风挡雨,兢兢业业数年。没想到,刘璋残暴无仁,竟然杀我全家上下几十口人,这还不算,还屡次出兵想要灭了我们。我想问,我父亲何错之有?”张富说到痛处,不忍涕泪纵横。严颜,程畿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言语。张富又说:“如今汉中将士为了保护家乡,不得已起身奋战。侥幸赢了一阵,才能见到二位,实不相瞒,我和父亲仰慕二位大名已久,特来邀请一起共创大业。不过二位放心,冤有头债有主,若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去,我保证没人敢动你们一下!”声情并茂地演绎完,张富对着二位深深鞠了一躬。
这套组合拳下来,严颜程畿呆若木鸡,楞在原地,不知该当如何。张富叹了口气,转身伸出手:“既然二位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请吧。”然后对着亲兵大喊:“把严颜将军大刀拿来,再备两匹好马!”法正察言观色能力是顶级的,这时出列对着张富说道:“公子,万万不可放虎归山呀!”张富横眉怒斥:“住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然说了放二位离去,自然不会阻挠!”
在君臣二人又唱一出戏下,严颜程畿再也忍不住了,一同跪地道:“公子大义,我愿随公子鞍前马后!”张富大喜,连忙扶起二人。“那我要替父亲谢过二位,并且会向父亲上书,拜二位为上将!”严颜又说:“公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快快请说。”“刘璋毕竟是我旧主,待我不薄,若是公子要继续向成都用兵,请恕我